己的見解說出,大概的意思和藍沁方才所想差得不遠,都覺得兩人應該調整方向,不能再給那些惡鬼兇靈牽著鼻子走。而是直接調查霧靈的來歷,從根源上去解決這次的事件。
但說到調查,現在西祠與世隔絕,手機電腦卻用不上,藍沁卻不知道從何查起。
“跟我來。”凌影卻帶著藍沁朝聽雨閣走去。
“幹嘛,你不會是想找我到閣樓上約會吧?“藍沁半開玩笑的說。
凌影用頗為無奈的語氣說道:“藍警員,來西祠前我讓你看的資料,肯定給你隨手丟一邊了吧。”
藍沁吐了吐舌頭:“這個你也知道。”
“廢話,要不然你怎麼不知道,西祠現在的聽雨閣,一樓的大廳改成了陳列室。那裡面除了放置著西祠歷代主人留下的一些古玩字畫外,還有介紹西祠來歷的書籍,以供遊人觀賞。”
“呃?還有這事?”
推開聽雨閣的大門,凌影沒好氣地說:“所以下次我讓你看資料的時候,麻煩你給我老老實實地看上一遍吧。”
儘管聽雨閣最大程度地保留著原貌,但像電燈照明這種東西還是有的。說起來,西祠儘管被隔絕開,可電力供應還在,也不知道那幕後人用的是什麼方法。但無論怎麼看,被困於西祠中的他們,卻像被圈養起來的動物,這點讓凌影很惱火,同時也無可奈何。
燈光亮起,古畫、古玩等物便出現在藍沁眼中。這裡隨便一件都能賣出個不菲的價錢,一窮二白的藍沁看在眼裡,差點沒流出口水。心裡想著要不要趁著西祠現在這種情況藏起一兩件,等出去的時候賣了她可就發大財了。
但她又使勁搖了搖頭,像要把這些腐敗的念頭丟到九宵雲外。心裡想她好歹也是一名警察,怎麼可以做這種瀆職之事。
凌影可不知道後頭的某人思想鬥爭了好一陣子,他倒看也不看這些名畫古玩一眼,帶著藍沁走向大廳的西南角,在書架上擺放著一些西祠簡介的小冊子。而旁邊的書櫃裡還陳列著幾套線裝本的民國書籍,其中也有介紹西祠的文章。
藍沁屬於那種看書就犯困的人,偏凌影隨手拿了幾本民國的線裝本讓她去看,她翻不到兩頁,便覺倦意襲來。迷迷糊糊中,她去睡了過去。這一睡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感覺有人輕拍著她的臉頰,藍沁才睜開眼睛,凌影那掛著無奈兩字的臉孔頓時映入她的眼簾中。
她猛然記起自己還在查案,立刻坐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接著看……。”
胡亂抓過來一本書,藍沁還沒仔細看,凌影卻在邊上提醒她:“你拿反了……”
她這個糗算是出大了,藍沁連忙把拿反的書倒了過來,想要接著往下看,卻為凌影抽起。冰山男面無表情地告訴她不用看了,就在藍沁睡覺的時候,他已經把有關的書籍翻了一遍,儘管這些書籍記錄的事情比較零碎,可統合起來,卻也不難看出個大概。
據書中記載,這西道安祠是清王朝時某個王爺建給愛妾的一座別院。古語有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王爺沒出去偷,而為愛妾建了西祠,可見對她是何等恩寵。可惜好景不長,也不知道因何緣故,王爺開始冷落這愛妾納蘭氏。到最後,納蘭氏自吻於西祠之內。
書有記載,納蘭氏自吻之時,天陰蔽日,風吹如同鬼嘯。儘管沒有道明,但行文間讓人覺著這納蘭氏受冷落,最後自吻,其中似有冤情。而事實上,自納蘭氏死後,王爺雖為其風光大葬,可西祠卻開始有鬧鬼的傳聞。
西祠轉手的第一任主人是當時的一位官員,可買下這巨宅不久之後,這官員便一命嗚呼。他死前,不斷念叨著女鬼索命之語。而此人死後,其餘家屬也在一月間相繼離奇死去。甚至逃離西祠的家丁奴僕,也無一倖免。
這事當時在京城傳開,由於是那王爺的產業,為此似乎沒少受當時皇室的責問。可說來也怪,那官員死後,西祠便再無鬼怪之說。而距離西祠第二起鬧鬼傳聞,這期間整整相隔了三十年的時間。而自此之後,西祠有鬼一說便傳至今日。
但那平靜的三十年間發生了什麼事,卻又無人知曉。
凌影輕點著線裝本說道:“假設我們遇到的霧靈,便是那納蘭氏的怨魂。按理說她因為某些原因怨恨滔天,而在死後化為厲鬼,卻不可能只害了這西祠轉手後的第一任主人便平息了三十年。依我看,當時那王爺肯定做了什麼佈置,才讓這納蘭氏的怨魂銷聲匿跡了那麼長一段時間。”
“他做了什麼佈置我卻不關心,我關心的是,他把這納蘭氏的遺體如何處理了。”藍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