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幣等物擺滿桌子,又讓凌影拿些速食食品充當三牲,最後點了燭,插了香,便讓劇組的人全都過來拜祭一番。
藍凌兩人默默在邊上看著這出鬧劇,劉紀白明顯精於此道,這番祭拜,便鬧足了個把鐘頭。但見祭拜過程順利無比,劇組的人臉上神色稍寬,可在最後燒冥紙那個環節上卻出了問題。
不知道劉紀白在哪裡找來一個鐵桶,他點燃了冥紙往桶裡放,剛讓人都上來燒些。那本該安靜在桶裡燃燒著的紙灰,這時卻無風自動起來。還帶著星星點點的火芒,紙灰從桶中飛起,在案前一個盤旋,把附近的人灑了個灰頭灰腦。
頓時,劇組安靜了,劉紀白更是臉無人色。
“這……這什麼情況?”張柏松推了推場務。
卻不料,場務卻叫了起來:“不妙啊,怎麼會這樣,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到底是怎樣?”張柏松急了,便習慣性地扯開喉嚨大吼。
劉紀白抓著導演的手,哭喪著臉說:“紙灰倒揚,表示鬼神不接受我們的祭拜啊。這種事我也只聽老一輩的人說過,卻無親見。今天這還是第一遭,這個慘了,這西祠裡的鬼爺爺們,不打算放我們離開啊。”
場務的一番話,讓本來已經心情稍寬的各人又緊張了起來。
“看吧,我就說別讓他們瞎鬧的好。”凌影搖著頭,走上前去制止場務再擾亂人心,又著人收了案臺等物,便讓張柏松讓大家回屋子裡去。
給劉紀白這一說,張柏松自然不想再拜下去,這祭拜鬼神的活動便草草收場。眾人的臉色卻比拜前更壞,那也是自然的,不是有句話說: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可人回到屋子裡後,藍沁還在外面看著幾個小夥把案臺什麼的收起,卻聽大堂裡有女人叫道:“彤彤,彤彤哪去了?”
立刻,藍沁的神經被拉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