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他沒有那麼壯的。”
“既然如此,那留聲蟲為何會在他身上!”穀風斥道。
“我也不知道……”韓波臉色難看,又說道:“可能是那人發現了留聲蟲,所以把蟲子給扔了!”
“胡說!”趙弦喝道,“留聲蟲是一種珍貴罕見的蟲子,那人就算發現了蟲子,也不可能會捨得把蟲子給扔了的,說不定還會尋找令一蟲殼讓其認主,就算真的扔,又怎麼會這麼湊巧,被別人撿到!“
“你是不是想我一刀刀的把你的肉割下來喂妖!”
一聽這話,韓波都快要哭了,他又怎麼知道留聲蟲會到別人手裡的。
穀風瞥了碎水一眼,示意對方可以離開了,至於這個像牛一樣的男子為何會乖乖進來此地,連束縛也不需要,就不是他管到的了。
“你真的看不清他的樣貌?還是你怕說出來之後,我們立刻把你殺了?”穀風踱步上前,冷冷地問道。
“我……”韓波臉上一片頹然,而就在此時,隨著趙弦身邊的一個丫鬟開口說道:“小姐的閨房是坐西向東的,床榻是斜向東北的,如若你韓波是折回來的話,在窗外停下腳步的時候,往裡面去看,最起碼能夠看到那禽獸的側影,怎麼可能會只看到他的背影,你分明是說謊。”
韓波心臟一沉,忙道:“我……我當時是在開著的房門前停住腳步的。”
“那更是彌天大謊,在房門怎麼可能看到小姐的內室,也更不可能如你所說一樣,看到那人的背影!”
“看來對於這韓波不用刑的話,他還是不會把真話說出來的,他應該還沒吃過自己的肉、喝過自己的血吧!”趙華冷哼道,“人來,把他拖下去割肉放血!”
韓波忙道:“不要、不要……我說、我說!”
趙弦深吸一口氣,顯得有些緊張,即使她心中明白就算對方說出來,一時之間也不可能找到那人。
“他的臉長而尖,雙眸邪而冷,鼻子挺而拔,嘴唇時常翹起陰笑……”韓波小聲地說道。
“你說的這些大都是兇殘之人都有的特徵,還有什麼特別的你因為怕死而沒死!”趙德龍一臉不耐。
韓波一咬牙,“他是獨臂的!斷的是左臂!”
“獨臂之人……”趙弦喃喃自語。
“我要說的都說完了,要殺就殺吧,只求速死……”韓波閉上眼睛。
趙弦點了點頭,“太平山脈的牛頭人最愛吃人肉,我會帶你到那兒看著你死。”
韓波的眼睛瞪得滾圓,這算速死嗎?
“不要、不要,這不算是速死,你還是一劍殺了我吧。”韓波忙道。
“你連自盡的勇氣都沒有,殺了你省得玷汙我的手。”趙弦厭惡道。
……
答應趙弦柳下巷會盡力幫她尋找那名獨臂之人後,穀風就告別趙德龍父子,回到秋蟬鳴泣。
這座雅緻別苑相當不錯,儘管知道它的背後是冰凜宮,穀風都不願與卿度度搬離此地,平時他都是在此苑裡一邊放著不死草聽其音韻,一邊透過接豆腐來加強自己的控制能力,爭取能成功煉成玉簫。
這一天清晨,卿度度繼續幫著穀風鍛鍊控制能力,草地上已經沒有剛開始時那麼多的豆腐碎了。
“都已經第五天了,怎麼壽春伯伯還不過來找我們。”卿度度充滿怨念地說道。
“度度,可能是夏叔叔有事耽擱了吧。”穀風聳了聳肩,“再說,如若他不會來找我們,也不必許下諾言,大可以直接一走了之,既然他許下諾言了,那早晚會來找我們的。”
卿度度深以為是,片刻後,又疑惑道:“說起來,會不會是他不清楚我們住在何處?”
穀風揶揄道:“怎麼會不知道?我看在街上隨便找個人打聽一番,都知道天神道侶住在哪吧!”
“唔……這倒是。”卿度度紅著臉地點頭。
“你們在做什麼……玩豆腐?”就在這時候,天際傳來一陣愕然的聲音。
片刻之後,就傳來一陣急促的犬吠聲,嘯天犬一臉興奮地飛翔而降落,在它背上的顯然是夏壽春,這讓穀風與卿度度不禁面面相覷,硬是沒有料想到對方會這樣子騎著嘯天犬飛來。
卿度度高興地向天空擺了擺手,“壽春伯伯,你總算來了!”
“是啊,壽春伯伯來了,只是沒有臉面見度度你。”夏壽春慚愧道。
卿度度皺了皺眉,“壽春伯伯你說什麼?騰騰已經有跟你說過,我和爹都不再怪你了吧。”
夏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