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石壁衝出去。
“啊!”忽然傳來的一陣慘叫讓趙華一愣。
穀風也留意著這一幕,很快就傳來一陣極度憤怒吼聲:“可惡的冰仙子!”
宮裝少婦驚異地看著四周浮現出一層渾濁光芒的葉凝,在同一時間裡,秦暉的手已經結上一層堅厚的寒冰,清晰的寒氣順著寒冰冒起,讓四周的溫度迅速下降。
“哼,這就是麻痺大意地後果。”刀疤大漢諷刺道。
“婆娑,替我解寒,快!”秦暉把手伸向宮裝少婦,一臉痛苦地說道。
婆娑嘖嘖而笑:“當初我把偷襲的地點選擇在針火溶洞中果然沒錯,這裡有焚烈仙草,要是按你們這種豬腦子想法把地點設在外面,我看你根本來不及吃草你的手就得廢了,這可是冰凜宮的神通。”
“別廢話了,快點!”
“你得先把我喜愛的‘雷破竹’讓給我。”
“不行,這‘雷破竹’對我有很大的用途。”
“那你就自己解寒唄。”
……
秦暉還是不得不把一根長約一尺左右、清寒色的半截竹子讓了出來,婆娑一臉歡笑地結果收進自己的納寶囊裡,然後才取出一朵冒著熱氣通體赤紅的四瓣之花來。
在咀嚼了焚烈仙草一段時間後,秦暉手上的寒冰也漸漸消融了。
“害我痛失雷破竹,等我把你身上的防禦光罩磨去,再慢慢對付你。”秦暉盯著葉凝的目光,彷彿一頭受傷的餓狼瞄準了一頭即將無人看守的小白羊一樣。
“老大,快推我出去,凝凝她有危險了!”趙華急道。
穀風面無表情,他可不認為即使在偷襲的情況下也能贏,面對這四個神秘的傢伙,別說贏,就算逃跑也根本沒有任何機會,要是能自己出去的話,他早就撒手不管直接掉頭跑了。
趙華見穀風不答話,自己也很快冷靜下來,有點歉意道:“抱歉啊老大,把你拉進來了。”
“說起來,這秦暉到底是怎麼進來的?”穀風忽然問道。
“啊,對啊,這秦暉明明是站在洞口跟我們道別的,難道還有別的路能進針火溶洞?”趙華猛然醒悟過來,“而且,其他三人也應該早有準備伏擊凝凝,可能也是從別的路進來這裡的。”
“這點不奇怪。”穀風沉吟了一下,“事到如今,你若是想救這葉凝,我看只有逐個擊破了,要是能夠這四人都引開來,而且不能單打獨鬥,我可沒這般本事。”
“把他們引開……”趙華想了想,“我納寶囊裡有件名喚赤粉丸的逃命寶貝,可能派得上用場。”
四人繼續交著戰,不過刀疤大漢以及白髮少年已經穩佔上風,無論是毒鑽還是海東,都滿臉通紅,渾身也發抖起來,邊上秦暉和婆娑臉上的笑意愈發濃烈。
“不行,撤!”海東一咬牙,就噴吐出一口鮮血,只見水晶雙刃斧眨眼間就把鮮血給吸收,驀然變得通體赤紅矚目,讓白髮少年雙眼一瞪,毫不猶豫地掐訣讓棋盤上的馬、象、車抵擋。
一陣濃烈的血光閃爍,白髮少年就被轟飛了出去,當他起來的時候,海東和毒鑽都已然消失不見。
“海東逃跑了就算了,連毒鑽也跑了,阿貓你怎麼做事的?”婆娑惱怒道。
“這能怪我嗎,這海東發狂起來的板斧,我怎麼抵擋?”刀疤大漢一瞪眼睛。
“與其說那麼多,倒不如去追。”秦暉冷靜地說道,“這丫頭我來看守,你們去追吧。”
二人的臉色不太好看,刀疤大漢漠然離去,白髮少年冷哼一聲,都從北邊甬道處迅速追去了。
“秦暉,你去追,我留下來看守她。”婆娑卻是說道。
“殺人奪寶我並不擅長。”秦暉眉頭一皺。
婆娑撇嘴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腦子想什麼東西,你想對這丫頭下手對吧你這頭老色魔!”
“我……”秦暉強忍著怒氣,“是又如何,這丫頭害我受傷,還白送你雷破竹,我當然要待她身上的防禦威能消磨之後,好好折磨她一番!”
“勿用白費力氣了,家師贈予至寶,豈會如此容易消磨?”一直都一聲不吭的葉凝忽然嘲弄道。
“你看這丫頭拽得,我非要教訓她一頓不可!”秦暉大怒。
“你這老不死年紀都一大把了,還小氣成這樣?”婆娑詫異道,“你忘記了,這丫頭身上的至寶!這可不是開玩笑了,萬一你把她給弄殘了,哪知道會不會對這份至寶產生什麼不好的影響?!”
提到‘至寶’這兩個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