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慕煙被卓羽寒氣極,根本不顧什麼大小姐形象,一手叉腰,一手擰住後者的耳朵,十分彪悍。這些護衛也都見怪不怪了,不敢得罪整個蠻橫的女人,只好裝作沒有看見。
“呃……我錯了,我錯了大姐。我不是說說而已嗎?我哪敢啊!你父親召我前去前院大殿有急事呢!”
卓羽寒吃痛,趕緊求饒,不露痕跡的拍了拍馬屁,卓慕煙聞言,心裡的氣也消了一些,鬆了鬆手上的力道手準備詢問何事。不料卓羽寒接下來的話講卓慕煙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將後者的耳朵擰下來。
“就算要摸也不急於一時嘛!待會兒回來再摸。”
卓羽寒說完,張狂的大笑起來,然後飛奔著朝前院跑去,只留下一臉錯愕和氣得七竅生煙的卓慕煙。
“卓羽寒,今天我非要將你耳朵擰下來不可。氣死我了,混蛋!混蛋!!”
卓羽寒一路偷笑著往前院,心裡卻是在不斷思索著家主召喚何事。
“難道是卓雲飛告狀?不可能,家主不會理會這些小事。究竟何事,會驚動幾大長老和家主呢?”
饒是卓羽寒聰明伶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思索間,已經來到了前堂。面對莊嚴恢弘的前堂大殿,卓羽寒心間突然出現一絲不好的預感,抬起的腳步一頓,皺著眉頭認真的思考起來,想要抓住那一閃而逝的預感。
“羽寒,既然來了,就趕緊進來吧。”
家主那威嚴蒼勁的聲音突然從大殿中傳了出來,打斷了卓羽寒的思路。卓羽寒使勁搖了搖頭,抬腳跨上臺階,走了進去。
一走進前堂大殿,卓羽寒心中那一絲不好的預感再度出現,同時也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尋常氣息。
肅穆,莊嚴,安靜,凜然。
家主面無表情的坐在正位,兩邊分別坐著五位長老,一個個表情肅穆,氣氛是凝重。大殿中間另外還跪著三個衣裳帶血的男子,因為背對著他,所以不知道是何人。
“羽寒見過家主,幾位長老。”
卓羽寒整了整衣袖,幸好路上把臉上的血跡擦乾淨了,看起來不是那麼狼狽。躬身對著眾人行了一禮,卓羽寒還來不及抬頭,一道威嚴的呵斥聲突然在耳邊炸響。
“孽障,還不跪下!”
“嗯?”
卓羽寒抬起頭來,看著怒斥自己的大長老,淡淡的問道:“大長老是在呵斥我麼?”
“哼,不是你還有誰?還不跪下!”
大長老年過六旬,滿頭銀髮,雙目灼灼有神,眉宇之間透露出一股威嚴的氣息。
“羽寒恕難從命!我卓羽寒一生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而今羽寒一無過錯,二無罪孽,何須下跪?更擔不起大長老那一聲孽障。”
卓步天這一脈和大長老不合,糾葛由來已久。特別是卓步天橫空出世,更是威脅到了大長老一脈在卓家的地位。況且已經知道了大長老以權謀私,私自傳授武術給卓雲飛,已經失去了公允,卓羽寒自然不會對這種倚老賣老,自視清高的人絲毫尊敬。
“放肆!大殿之中,家主和諸位長老在此,且能容你?難道還擔不起你一跪?恃才倨傲,目中無人,惡習不改。子不教,父之過,卓步天沒有教你何為禮儀嗎?”
大長老在卓家地位僅次於家主,呼風喚雨,被卓羽寒頂撞回來,顏面盡失,臉皮抽動了幾下,厲聲喝道。
“大長老言重了。羽寒一向克己守則,禮儀倫理不敢有絲毫違背。倒是大長老你,家主在此,尚未發話,你卻越俎代庖,難道不是壞了規矩,不知禮儀嗎?那這又是誰的過錯呢?”
論起舌戰功夫,卓羽寒自然是不怕大長老,一席話說得不卑不亢,卻又句句在理。
“你……”
大長老被卓羽寒的那句反問氣得怒氣橫生,不顧形象一拍椅子站了起來,怒目圓睜。隨著大長老站立,一股山嶽般的氣勢壓迫而來,令卓羽寒腳下一軟,差點跪了下去。
“好了。羽寒,你且先站在一邊去吧!”
就在此時,坐在首位上的家主卓問天大袖一拂,一股浩蕩之氣激盪而來,化解了大長老的氣勢壓迫。
卓問天雖然坐著,但是卻如同的高山,昂藏巍峨,不怒自威,身居高位,說話間,上位者的氣勢流露而出,不容反駁。
“哼!”
大長老大袖一甩,鑑於家主發話,只好作罷,坐回了位置。卓羽寒也見好就收,自知進退,走到了一邊,等著家主的後話。
不過令卓羽寒萬萬想不到是家主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