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樣也不是發花痴的時候。
全身叫囂著疼痛,清醒過來的天樂知道這些意味著什麼,只是滿腔委屈及疼痛都是無處發洩的,能怪的只有自己,明明知道自己酒品不好還貪杯,現在造成這樣的結果,她怪不了誰。
只能打碎牙齒合血吞。
偏偏的,天樂還是倔強的人,就算此刻全身疼痛不堪,身心疲憊,她還是要一逞口舌之快。
收斂了臉上的悲傷,她再次抬頭望向那個她恨不得咬死他,喝他血的男人。
“老男人,真差勁,連個女人都取,悅不了!”
“……”
她話落,權少野僵了一下,後大笑,有些人就是這樣的,無論是大笑還是微笑,或僅僅只是站在那裡就都是吸引人的,讓人無法抗拒的,說來,那就是天生的,而權少野就屬於這樣的人,一舉一動都惑人無比。
他繼續,同時說道“爺做事,只為取,悅自己。”
那話語霸氣而張狂。
天樂氣結,卻也被堵的說不出一句話來,算了,懶得和這種人計較。
送上一記白眼,天樂就閉嘴閉眼閉鼻閉各種感官,對外界事物採取不聞不聽不管之姿,只留那人沉重的喘息及疼痛,穿過她的所有感官,直襲她的神經末梢。
曾經,她以為她會在乎這個,在可是當這樣的事情真正時時的發生在自己身上,還是因為自己的原因造成的,除了哭笑不得,除了坦然接受,她不知道她還該做什麼,能做什麼,大哭大鬧,她哭不出來,已經到了一種欲哭無淚的境界了,而拒絕,掙扎,事情已經到了這步田地,她不知道她再掙扎還有什麼意義?純屬浪費力氣罷了。
“……”權少野看著這女人,該死的,她居然閉上眼一臉淡然的,這樣子顯然氣到了權少野,於是他更生氣的發洩起來。
……
不知道這男人折騰了多久,總之當他翻身下去的時候,天樂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