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生活領域和安全的動物,他們首先也是進行狙殺,而沒有想過必須要共同生活在一起。”
語環只能無奈一嘆,兩人沒有再繼續這個不合是宜的嚴肅性話題。
恰時,王紹銘的電話又打了過來,顯然是已經平撫了剛才聽到“七個小時”的震驚,這回頭勸說語環不要急壞了身子,再著急這必須遵守自然規則啊,那“七個小時”根本就是天方夜譚,為免再出岔子,一切還得按規矩辦,乾脆早點兒接受現實,彌補過失,不要再做春秋大夢了啥啥的。
語環沒法跟王紹銘解釋,聽著也只能乖乖聽著應承下來。
這時,陳易洋剛好爬了上來,向方臣打了個招呼,看向北靖的眼神有疑惑也更有戒備,卻也透過一抹明顯的好奇。
他朝附近的橋墩兒上看了看,黑咕隆咚一片兒,看得不甚清楚,但也沒發現什麼異處,但他心裡卻是直打鼓,直覺情況並沒這麼簡單,當下這地方似乎也不僅此他們這四個人。語環手上拿著的大包吃食,出現在此也顯得有些違和。
事實上,陳易洋的目光受曲光術影響,看到的並非真實畫面。
語環勉強安撫下王紹銘,猶豫著這現場施工指揮員應該找誰,才不會讓接下來的施工能順利進行。
“阿洋,謝謝你了。”
“嫂子,跟咱這客氣啥。得了,你說吧,這幾輛工程車咋個整?我目測這橋也沒我們想像的高,架子撐上來,也綽綽有餘,五輛車,好歹也能撐上一時半會兒應該沒問題。”
這工程吊平常就是用來吊鋼筋水泥的,其隨力性也不差,倒的確能解燃眉之急。
麻煩就一點,五輛車排開來撐橋柱,很容易把下面的八車道都堵死光了,這一會兒的功夫,還是零晨車輛最少的時間,下面就有車被還沒有排好吊車給擋住了,司機都不約而同地朝他們這上面瞧了過來,那影響就不可估計了。
語環瞧著,心裡就更糾結了。
北靖知道她的心思,回答,“今晚這事,正是有心之人故意搞的鬼,所以,首要之急就是絕不能鬧大了,眾所周知也是敗!”
他說得含蓄,陳易洋在官場混了也不是個把日,一點就通。
恰在此時,遠處再次傳來了鐵軌摩擦聲,眾人回頭一望,四盞紅紅的車燈正以時速五十五朝他們駛來。
語環頓時覺得嘴裡的燒肉沒了味道,小嘴停住的咀嚼的動作,大眼緊張地在北靖和陳易洋身上轉了兩圈兒,心虛顯見。
男人們的臉色,卻是一個比一個違默如深。
方臣彷彿完全沒有發現人類和獸人之間的貓膩,繼續著一邊餵食,一邊幫語環接電話的活計。
北靖的動作變化也不大,除了餵食,還不忘從兜裡拿出紙巾,給語環擦嘴,'免費小說'整 理儀容。
陳易洋自問已經是經過大風大浪的,瞧此情形也不禁挑了挑眉,他當然沒有懷疑語環的貞操問題,只是對北靖的存在,天生有種同屬雌性的排斥感。眼神兒在幾處晃了幾圈兒後,便接到下方兄弟打的電話,問他火車已經來了怎麼行動。
“先把中間那根柱子撐著,其他車避避,咱得低調點兒。”
經他這一吼,下面的情勢立即發生了變化,當火車已經行上橋面時,兩個塔吊堪堪頂住了中間承力最大、斷損最嚴重的一根柱子,不管是位置和準頭,都讓人挑不出一絲毛病來。
這讓其他人都不由得佩服地看了眼陳易洋。
陳易洋接過語環的感激眼神兒,笑道,“咱之前不說過嘛,咱兄弟都有點兒工兵經驗,現在這架車的兩個以前在西藏高地修過軍事基地,絕對的一把手。”
話說西藏那地方絕對是考驗人類生命極限的好地方,熟悉那地的人,私下裡都會稱其為“聖域”。
看著橋面穩穩地承接住了這一次過軌,語環剛剛鬆口氣的心又矛盾起來,看向了北靖。讓這麼好的人幫她的忙之後,還要抹了人家的記憶,會不會太惡劣、太怎麼了呀?
真是糾結啊!
北靖忽然一笑,回了語環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兒。
殊不知在塔吊頂上橋墩時,兩個大鐵頂差點兒戳到正在下面撐柱子的人,就有人罵咧起來了。
薇薇安,“這玩藝打哪兒來了啊!真是多事兒。”
阿光,“這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沒瞧見人家早就在下面等著了。”
兩人剛才沒打出輸贏就來撐柱子,又故意挑了同一根,一左一右對著頂,這會兒一邊頂柱子一邊對罵,倒是熱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