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衛東侯點了點頭,“你說吧,出了什麼情況?”
司長面色更為凝重,“事實是這樣的,歐洲那場疫病時,我們幾個唯一的進出港口把關都非常嚴格。為了保護我港城百姓的安危,我們採用的檢疫手段,可以說比另兩個港口更為嚴格,我們購買的是在德國慕尼黑大學有專門生物實驗室的XY生物研究所的栓疫裝置。”
XY生物研究所的背後是麒麟,織田聖代表的水準自然是世界頂級的。
“但是,最近一週,我們的疾控中心陸續收到說是感冒引起高燒,卻一直高燒不退的奇怪病人七例。其中最早送到的一人,已經在一週前死亡。另外六例的症狀也跟第一人幾近吻合,我們用盡了辦法,只能稍稍緩和,治療完全無效。”一個電話打來,結束通話時,司長臉色更糟糕了,“剛才,又死了兩個。”
那麼,連麒麟都無法防範的“流行病”,可想其性質嚴重。
衛東侯不解,“我並不是醫生,你向我求助也沒用,我也沒法治他們。”
司長撫了把一頭冷汗,“衛先生,事實是這樣的。我們的人查到這些人,有的是最近從國外回來的,有的是偷渡的。”
顯然,這是在追查病源體,從根處歇止其來源。
“但是我們進一步追蹤發現,這些病例,在病發前都曾經在同一個夜店裡玩過。他們都是在玩過之後,或許是由於體質好壞,才先後發病。另外,其中有一人被人強行帶走,我們的人追到這夜店隊近就不見了人。有人證實,那人正是那店裡的員工,且那人的症狀跟人類……”
衛東侯擰眉,“那你們就繼續調查那個夜店,看看問題出在哪裡?”突然,他口氣一頓,“你的意思是你們官方的勢力也無法深入,那個夜店的背後有……極為特殊的勢力存在?”
司長臉色很糾結,頗為凝重又無奈地點了點頭,說,“特首私下請託我,說您對處理這事很有經驗。”
衛東侯又奇怪,“既然你們覺得情況不同尋常,可以急報京上,他們那裡的專家人士更多,這樣也可以引起全國另兩個港口的重視。”
司長嘆息直搖頭,“衛先生,您應該比我們港人更清楚那裡的辦事習慣和效率。這眼見著臨近年關,我們早在第一個病人死時,就把情況送上去了,可上面遲遲沒反應。直到特首親自打電話去問,上面只說讓我們隔離處理,儘量不要聲張,以免引起恐慌。特首想要發動流行病預警通知,但你知道這政府不是一個人在辦事兒,有些人怕影響了好不容易漲起來的恒生指數,強烈反對因為幾例病情就大題小作,要在春節前維穩,說至少春節後再處理……”
衛東侯哼了一聲,心下卻也很明白這種所謂的“政治考量”,這已經是那些人一慣的“和諧”做法。
時間也掐得剛剛好,袁飛虎的電話立即打了過來。
聽完電話,衛東侯縱是有再多不滿,也必須收束心神投入行動。
……
語環看著回來的衛東侯,臉色凝重,眼中有疚意,顯然是又有什麼重要任務必須出了。
雖有些意外,但也並不是完全無法接受,畢竟,他在過去的一年裡,給了她們大半年的時間。
衛東侯吻了吻妻子,還有已經睡著的兒女,說著抱歉。
語環寬慰丈夫,提醒說人不在,但至少在關鍵時刻要記得打電話回來報個平安。
衛東侯依依不捨地抱著老婆孩子,語環頗不好意思,因為那位司長正一臉焦急又歉意地等在一旁,尷尬地向她點頭至敬。
“好啦!快去快回。”
“老婆,我把咱家的房卡給老爸了。這段時間……”
語環看著衛東侯的目光,衛東侯欲言又止,俯身重重吻了她一下,便鬆開了手,將可愛的女兒送到屠徵懷裡,兩個男人相換了一個只有男人才懂的眼神,便轉身離開。
這個插曲,前後也不過半個小時。
衛東侯跟著司長離開,身邊圍著一群保安。
這便讓一直躲在不遠處偷看的女人奇怪又悄悄慶幸,拿起手機就拍了幾張照。
女人剛拍完,就撞上了前來尋她的同事,“雅琳,幹什麼呢?找你老半天了?喲,那個男人,剛剛跟保安過去的看起來好面熟呀?”同事追過去好幾步,回頭就驚歎起來。
“雅琳,那不是璽奧集團的總裁衛東侯嗎?怎麼會出現在這兒呀?之前聽說他離了婚,出國躲避謠言,還在國外另結新歡,跟一個混血小嫩模一起,天天送人家上下學。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