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要是論功請償,我什麼也不要,希望您能給我一個機會和王后佼配,至少留一個孩子給我,我一定將他立為我族族長,誓死追隨您。”
北靖聞言,竟然沒有反對,只道,“只要衛東侯掛了,咱們都有機會,公平競爭。”
“太好了!”
隨著這一聲低呼,突然就湧出一群獸人向北靖請功都只要“佼配權”,可把人類大兵給雷了個半死。
就在他們這方說得比唱的還熱鬧,帳內突然情況大變,隨著花洋一聲低叫“臭小子你要嚇死人啊”,衛東侯只穿了條迷彩褲就跌跌撞撞地衝了出來,幸而被巴頓一手扶住。
他還是虎首狀態,大鼻子翕動著,瞪著一雙金燦燦的眼眸,就朝北靖吼,“媽的,真當爺死了!臥槽,北靖,你他孃的休想。就算我死,我也要拖你下去當墊背。你和你的那獸混蛋兵給我聽好了,想染指我老婆的通通報上名兒,等爺好了——群毆!”
他這一醒來的口氣可大翻了天哪,立即惹得獸兵們嗷嗷直叫就槓上了。
獸兵們吼得兇,人類大兵這方也不示弱,跟著叫板兒。
他們這鬧得整個營地都火了起來,雷德爾聽說了跑來喝斥,才平息了這場因為“佼配權”而引起了烏龍爭鬥事件。
“衛東侯,你就這點兒出息!”
雷德爾受不了地拿中文削了一句,下令巴頓把人給綁上床去好好休息。
巴頓這方有機會進了帳蓬,看到另兩張床上仍在昏迷中的父女兩,兩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不過這半天時間,竟然全都消瘦了一大截。
他有些擔心地問衛東侯,衛東侯躺下後也喘了好半天,被花洋罵活該了無數次,才有力氣開口,“北靖那香蕉人沒說錯。爸年紀大了,之前語環生孩子時也出了場意外,他從東半球瞬移到我們在慕尼黑的家裡,耗損大,傷了根。這回大戰,更是拼著老命來救女兒的。至於語環……”
虎面一點點化為了原形後,也顯得精疲力歇,削瘦哀弱。
“她第一次獸化,就傾盡全力地使用能力,元氣大傷。一方面,也是她下車後看到父親倒地不起,沒了心跳,急於救人,嚇到了……”
巴頓想到當時的情形,的確讓眾人都嚇了一大跳。
這當然不是因為裝甲車多裝了一倍人,把首長給壓下面憋壞了的原因。當時看屠徵出來後,微笑著叫女兒,上前伸臂想抱抱時,突然倒下,那像山嶽般魁梧讓人感覺永遠都不會倒下的強大男人,竟然就那麼無力地倒下了。
語環嚇壞了,哭著大叫,本來之前戰鬥她已經很累,眼看著豐潤的小臉迅速瘦下去,在父親倒下時,她比任何人都要恐懼害怕,當醫療組過來,她只說了一句話“救我爸爸”,就昏死過去。
衛東侯當時在一旁,看著妻子傾盡全力救老丈人,阻止不得,也幫不上忙,怒急攻心,隨後也昏了過去。
北靖其實並不是真的做那麼損的事兒,就是刺激一下衛東侯。這大概也是一種另類的默契和友誼的表現吧!雖然彆扭了點。
巴頓聽完,心中深嘆,能力越大,肩頭的責任越重,危險性自然也等倍增加。
誰知道,在英雄的背後,其實也有很多很多無奈。
這一夜,營地再無異狀,一夜到天明。
隔日,衛東侯自然醒來,巴頓出帳去張羅吃食,看到之前自己的位置上,站著那位獸王,衣衫微溼,顯是站了一夜。地上,大可樂早已經歪倒,睡得鼾聲大響,身上搭了兩床毛毯。
北靖的目光突然投向前方不遠,總司令的帳蓬處,正是醫療隊的總負責人和花洋一起進了帳。
隨即,一串腳步聲由遠及近,勁暴小組的人都跑了過來,一靠近帳子,一個個立即輕手躡腳地進了門。
那方
花洋神色凝重,“你們的醫療水平不能滿足獸人的需求,我必須送他們去更好的地方接受治療。目前,情況很不樂觀。尤其是老屠,他耗盡精力,自愈力嚴重不足,以至於無法有效抵抗阿斯巴蟲毒,還有那位給你們當臥底的小傢伙,身子更是千瘡百孔……”
這方
勁暴小組的隊員們看到已經甦醒過來的隊長,懸了一夜的心都放下了,急忙送上豐盛早餐,數量還挺足。
衛東侯掃過幾張笑臉,眸色卻是一黯,就問,“郎帥人呢?他的情況怎麼樣了?”
眾人的臉色立即變了變,笑鬧聲漸漸消失。
永遠的副隊長蝮蛇說,“那位花大夫說,帥哥的情況,不太好。還說什麼要是有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