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關係,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
艾瑞克從花洋開的汽車跳下,奔了過來。
男人們的目光,也隨著這一刻“內賊”的現身,而變得陰森冷銳,氣氛驟降。
……
話說語環這一方。
衛東侯以勢不可擋之姿,追回了遠遠開走的飛機,救回了語環的同時。
隨後而至的獸人爸爸們也立即攔下了另一架已經啟動的飛機,因為後方墜著一個大車箱而拖慢了速度遠沒有綁架語環那架跑得快。
正所謂眾人拾柴火焰高,地上跑的,天上飛的,水裡遊的爸爸們,大顯神通,很快就將裝著準媽媽的車箱給搶了回來。
車箱門開啟,可可率先叫出了聲。
織田聖亦是一馬當先,追上飛機滅掉駕駛員的人,聽到老婆的叫聲,立即跑了回來,當看到女人毫髮無傷的模樣,一顆高懸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只不過,悉心察看下,發現女人的衣服有破損,脖子手臂上還有明顯的青色紫痕,立即黑了臉。
“他們打你了?”
可可抱著男人腰,不滿地哼著,將綁匪們的惡劣行逕,以及對她說的猥瑣言詞和骯髒意圖,添油加醋地都倒了出來,當吸引來其他男士們的注意時,還指著被衛東侯扔到場中的幾個綁匪,一一指出其罪行,立馬挑起在場男士們的洶洶怒火。
於是,綁匪們在剛剛遭受衛東侯的一頓拳腳後,又迎來了一頓暴捶。
阿郎看著男人們一個個尋到了自己的妻子,卻一直沒看到秦露的所在,他性子內斂極了,又不好意思呼叫,直到可可奇怪地朝車箱裡叫了一聲,方才發現,秦露仍像以往一樣,隨時發揮著她身為大夫的美德,還在汽車車箱裡,幫著男士們攙扶準媽媽。
“秦露!”
阿郎幾步上前,將女人一把提了出來。
“哎,你,你別這樣兒,這裡還有外人啊!”
秦露一看到男人,緊繃的心似乎終於安定下來,不過被人提著著實不是什麼美觀的事兒,立即羞紅了臉。
心下更因為男人難得表現出的緊張,暗暗高興。
阿郎凝著眉看著眼前只及自己肩頭的小女人,蓬頭散發,嘴角有餘血,大手撫起長髮一看蒼白的小臉上印著個血指印兒,頓時眼色黯了七分。
“誰打的?”
“唔?那個……”
秦露還沒意識到,阿郎已經拉著她的手走到那群綁匪前,大聲喝問,“誰打的她?!不說麼?那就是通通都有份兒!”
這話問得咬牙切齒,陰鷙駭人,輕易就讓幾個知曉內情的人將目光投向了真正的“犯人”。
阿郎一逮著真兇,二話不說,上前將人提出來,揚手就是狠狠一拳,淒厲的慘叫響徹四野,所有人都別開了眼。
那個打了秦露的傢伙最後被揍得面目全非,渾身斷骨,簡直比剛才織田聖教訓那群男人下手還狠。
誰說東洋男人都很紳士來著?!
獸人們毫不懷疑,這位以獵人隊長著稱的男人,骨子裡的血都是冰的。
若非秦露將阿郎拉了回來,大概那人就沒命了。稍後給傷口上藥時,男人的動作可溫柔得連女人皺個小眉頭,都忍不住說“對不起”,可讓小女人暗暗高興極了。
不過當問到那隻風笛所在時,秦露從兜裡掏出碎竹片兒,讓阿郎的目光閃了閃,立即起身要往犯人堆裡去,就被秦露抱住了手臂。
“阿郎,算了啦,已經碎了,你再打他也沒用。不如,不如你再做一個給我,好不好?別生氣了,好不好?你生氣的樣子,好可怕啊!”
阿郎臉色一僵,梗著聲問,“真的,可怕?”
秦露心下宛爾,突然攀著男人的胸口,吻了一下男人的臉頰,偷瞄一眼,似乎沒有拒絕的反應,然後又吻了另一邊臉頰。
頓時,周圍有流氓哨響起。
阿郎垂下眼,目光灼亮,映著身後那一片碧波,盪漾盈然,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做什麼?”
秦露緋紅著小臉,目光卻沒有再像以前一樣,羞澀躲開,她直直看著這個沉默內斂得讓所有人都以為他的血液是冰的男子,掌下的心跳是多麼熱烈,正牢牢地映合著自己的心跳。
她鼓起勇氣,踮起腳尖兒,第三個吻,正中紅心。
“阿郎,我喜歡你,十七年了。”
那一剎,碧波盪漾的大海,星光閃閃,璀璨無邊。
“秦露,你這個笨蛋!”
他卻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