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不准你又搞暗箱操作,不然……”
“得得得,隨你。”
衛東侯笑得無奈,揉揉女人的腦袋,舉手投降,“其實,我也就是說說,爺也不是萬能的,回頭爺也不想去求那個香蕉人幫忙。”
北靖在慕尼黑大學頂了一個校理事的頭銜,辦這種事自然是九牛一毛的。
語環彆嘴,“拜託,你別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老婆威風行不行啊?就算這裡不成,你老婆我也有後招呢!”
衛東侯緊了緊手中的小手,有些百味雜陳。就因為太心疼太在意,有時候在一旁看著,比當事者更著急,更捨不得出現那萬分之一的不好,落在她頭上。恨不能把所有的風雨和不快都為她擋在身外,只留一片暢快和暖,隨她放肆。
很快,梅伊從辦公室裡出來,接著就同時進去了四五個人,情況有些特殊。
語環這邊紛紛嗅到了陰謀分子,著急也沒用。
這進進出出間,有人歡喜有人愁,看得多了,似乎緊張不安也就淡了。
終於叫到了語環的名字時,衛東侯笑著說了句“寶貝,加油”,目送她進了辦公室。
這時候,已經有不少面談的人離開,走廊上漸漸變得安靜下來。
雷小古謝過江琴對校園的介紹,回頭打趣衛東侯,“衛首長,是不是有點兒陪孩子趕考的緊張啊?”
衛東侯看她一眼,目光幽深,全不似剛才面對妻子時的簡單溫存,“雷小古,你覺得你能像語環一樣,已經做好為郎帥付出一切的準備了嗎?”
雷小古臉上的笑容,瞬即消失。
衛東侯看來的目光,逼人的亮。
那時,辦公室裡,愛德華教授聽完語環對自己問題的回答,心底敞亮,卻又極為糾結,畢竟是為師多年,難得碰到這樣一個有惠根的學生,不心動是假的。可是擺在自己眼前的利益太豐厚,讓他很猶豫。
這時語環開了口,“教授,謝謝您剛才為我解疑,很高興能跟您有這樣的交流。雖然我不能跟您繼續學習,希望您的專案能為更多人造福。”
愛德華著實一驚,“喬,你怎麼知道我不選你?”
語環笑道,“教授,您的名額應該早就滿員了。畢竟,專案本身的價值比一個好學生更重要。再說,如果真是個好學生,也不會因為這一次漏失,就此埋沒。我家鄉有句俗語,要是金子,放到哪裡都會發光。”
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轉身離開。
留下的老教授,在桌下的衫衣還沒有紮緊,眼裡卻有難掩的尷尬和遺憾。
“環環?”
人一出來,衛東侯就迎了上去。
語環笑著迎上前,一頭撲進那懷裡,嘟噥說,“老公,怎麼辦?你老婆還沒開演就被刷下來了呢!好慘啊!原來標榜自由競爭的老外也興暗箱操作的說。”
衛東侯立馬一咬牙,“妞兒,爺還怕他了不成。搞人情關係、商業賄賂,咱們華夏兒女可是大家。走,咱找香蕉人一馬搞定。頂多不過老子讓他多揍幾拳,也不能讓咱們家妞兒一天才被埋沒了不是。”
“喂,你倆在打什麼啞迷啊,不要說鳥語啦,快說國際通用語!”
旁邊雪莉等人多數不懂中文,瞧兩人又哭又笑又怒火沖天的,搞不清狀況急得直打轉兒。
“喬,愛德華教授沒有選你嗎?哎,你也不用太難過。”本已經離去的梅伊卻不知怎麼突然又回來了,一副好心腸地要為語環謀出路,“我還知道有幾個教授的專案……”
她一口氣唸了幾個出來,卻都是跟語環專業極不對口八杆子打不到一塊兒的。
就是瞎子都能看出,她這不是在幫忙,分明就是落井下石,往人傷口上撒鹽,跑來看好戲的。
“臭婆娘,你他X給老子閉嘴!”
衛東侯聽得眉頭一皺,突然大吼一聲,嚇得梅伊立即閉嘴白了臉。
語環卻突然從男人懷裡退出,忙忙地理了下衣裝髮飾,又看手上腕錶,說著,“哎呀,時間都過了。快快快,我最重要的交流會,希望教授大人不要敲我腦袋。”推開眾人,沒一句解釋,就奔向了走廊盡頭的一扇大門兒。
“那什麼地方?”衛東侯問。
從剛來到現在,那裡就沒人進出過,根本沒看出那裡也是一間教授辦公室,雖然門上貌似也掛著名牌,卻被所有人都忽略不計。
梅伊臉皮一抖,就要笑出來,卻被那厲眼一瞪不得不收了回去。
海因裡希道,“那是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