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對那些蟲子也有一些見解。我是護士專業畢業的!”
當然,安吉拉沒說真話,她本是待業在家,由社群勞動服務站安排學習了一些基礎的護理知識,以便她到社群醫療中心打些小零工維生,沒想到後來因緣濟會結識了議員丈夫。
男人們立即黑臉的黑臉,抿嘴的抿嘴,顯然都不以為然。
安吉拉一瞧又不樂意了,又拿“我的老公是議員”做要脅,差點兒被少將先生給吼哭。
語環急忙打圓場,為安吉拉說話,建議少將先生彙報時,可以為安吉拉的英勇申請一枚勇敢市民勳章。
回頭又安撫安吉拉,說,“親愛的,你別害怕,我看過了,這裡已經沒有問題。”
安吉拉小聲嘀咕,“人家哪有害怕。”
語環輕輕握住那隻保養精緻,卻一片冰涼的手,“嗯,我們安吉拉媽媽很勇敢,剛才保護了很多媽媽和寶寶。現在肯定也累了,五樓的伙食聽說很好,你得給寶寶補充些能量,還有你自己,不然以後怎麼有力氣幫大家的忙。你放心,我想經過剛才的事,這裡的大兵都會非常仔細盡責,會保護好你和寶寶的。”
安吉拉突然紅了眼眶,“喬……”
語環其實早看出這位女士,並不是真的那麼三八,只是女人懷孕時遇到這種事,丈夫又不在身邊,難怪擔憂害怕,偏偏她又是個好面子的人,不願意說出來,碟碟不休地說話便是她排解不安的方法。
語環放柔了聲音,“安吉拉,我的丈夫是大兵,也奮鬥在殺蟲第一線呢,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不過我相信他一定會平安無事,因為有我們和寶寶一起為他們祈禱。我們在後方,也要好好振作哦!”
金髮女郎抱了抱語環,微微哽咽著,道了聲謝謝。
基地車上,少將看著屠徵,說,“你有一個很棒的女兒!”目光慈和。
屠徵慨然一笑,“沒錯。我還有一個很棒的女婿。”
上校挑眉,屠徵目光閃亮。
基地車開到了之前他們之前經過的軍事指揮區,剛開完軍事行動會議的勁暴小組聽到安置區發生的大事,早早等在了門口,一看到他們的基地車就湧了上來。
“嫂子,您沒事兒吧?”衛生員的蝮蛇急忙拉住語環的手腕,號起脈來。
其他人也跟著七嘴八蛇的問起情況,一邊埋汰老外的基地就是不安全,就像電影大片裡演的一個模樣,整個一豆腐渣工程,要不是語環在,恐怕今兒晚上就被敵人給攻陷了。
他們說得是鼻子是眼的,不亦樂乎,大力誇讚語環跟隊長衛東侯一樣強大無敵,美麗聰明。
這邊少將聽得眉頭重重一皺,吼道,“夠了!別以為你們說中文,這裡就沒人聽得懂了!敢在背後議論長官,立馬到軍法處報到去。別忘了現在你們歸誰管!”
眾人一臉大愕。
“他,他聽得懂我們說話?!”嘴巴最利索、跟郎帥最交好的蘋果嚇得張大了嘴巴。
屠徵冷冷地瞥了眾人一眼,“孩子,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別把洋鬼子都當洋蔥看,扳開了裡面學問大得很。”眼底卻滑過一抹明顯的笑意。
回頭,上校斜眼看著好友,問,“老屠,我不是洋蔥頭,那是什麼?”
“花椰菜。”
“……”
“扳開了,裡面會有幾隻小蟲子。”
“……”
“證明農藥打得少,健康。”
“……”
上校冷哼一聲,心頭罵道:狡猾陰險的東洋鬼子!
語環拍拍戰士的肩頭,說自己一切都很好,稍後再聊。
禿鷹突然湊前耳語一句,“那個司令看起來很兇很不近人情,只要你露真本事,他就認!”
語環道了聲謝謝,跟上了父親的腳步。
前往總司令辦公室時,途中又發生了一件小意外。
衛生部的研究室就在旁邊,從透明的玻璃鋼外,可以清楚地看到裡面穿著白色抗菌服的研究員們,正在針對從戰場上採集來的敵人標本,做各種解剖實驗,有蟲子,有人類,死屍更多,形狀十分恐怖噁心。
屠徵回頭發現女兒落後一步,立即上前,擋住語環的眼睛,“環環,別看這些,會做噩夢。”
語環看著父親擔憂的眼神,心下又暖,失笑,“爸,我沒那麼脆弱啦!”
屠徵不願意讓開。
正在這時,實驗室裡發生了意外。
正是之前由巴頓等人收斂來的一具看似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