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產時至少要有兩人在旁接生,對於元素水消耗會非常巨大,難於應付。這也是技術層面的問題,要做進一步改進,也需要時間。
而語環的情況已經到了必須與時間賽跑的階段,最終兩方商量同時進行,看誰先找到解決辦法,就先用哪個。當然男人們希望的是雙方都找到辦法,這樣有備無患。
……
“到了嗎?”
“馬上就到,我說了可以拿掉眼布,你才能取下來。”
“到底搞什麼啊,神神秘秘的,你再不說我就拿掉眼布了啊!”
語環撫著眼睛,做勢想要拿掉眼布時,一串琴聲由遠而近響起,男人清朗的歌聲,乾淨質樸,就像那雙總是溫柔含笑的眼。
歌詞是用一種獨特的語言吟唱而出,她聽不懂,卻能感受出那濃烈的情感,就像縈繞四周的濃郁花香,讓人無法不沉醉。
他繞著她,反反覆覆地吟哦著一句唱詞,直到結束,她也沒有把眼布拿下來。
“語環,你怎麼不揭眼布?”
他抽掉了她眼裡的布條,笑著問她。
她的目光一下越過他的笑眼,落在後方連緩不絕,鋪了滿滿一個山坡,直到山頂看不見的盡頭的紫色花田,那一滾接一滾的花浪,在陽光的偏移下,淡紫,深藍,濃紺,絳紫,一隻只白色小蝶在花叢間飛舞著,彷彿精靈一般,波瀾壯闊的畫面真是令人驚歎,美不勝收。
他輕輕握住了她的手,深情款款地說,“環環,知道薰衣草的花語是什麼嗎?”
她眼眸一縮,想要收回手卻被他執得更緊,“北靖,我……”
他的笑容加深,卻讓她償到一抹說不出的心酸。
“等待收穫愛情。”
他俯首吻了下她的手心,薄唇輕輕擦過一根根細長的手指,那樣虔誠,那樣認真,深邃的眸底映著滿天闊地的淺紫深藍,層層疊疊,彷彿沒有了盡頭,讓人都不忍打破這樣的認真。
“語環,不管怎樣,我都願意等下去,等到哪一天你需要我,我一定會在你身邊。”
親愛的,我不在乎你是否已婚,有丈夫有兒女,只要你還需要,我就在。
從你在我心裡播下愛情的種子開始,它已經根深蒂固,無法撥除。
我願意一直等下去,等到愛情之花為我盛開的那一天——收穫你給我的幸福。
“北靖,你真的沒必要……啊!”
“怎麼了?語環,你哪裡不舒服,快告訴我?”
北靖嚇了一跳,急忙抱起輪椅上的女人就要往回跑。
語環忙叫“不,不是的,只是剛才,我被孩子踢了一腳。”
北靖怔了一怔,又聽女人說。
“偏左這邊,秦露說,這是妹妹。”女人有些羞澀,“是不是女孩子對告白,都要敏感一點兒呢?之前你帶我到這裡,這小傢伙就有些不安靜了。”
“是嗎?”
語環引領著那隻握著自己手的大手,撫到了左邊的肚子,男人立即感覺到了生命的跳動。他們相視而笑,已經沒有剛才的尷尬不安。
這一刻,大掌輕輕覆蓋的地方,正有一隻小小的手掌正帖在那裡,隔著一層溫暖的薄膜,也隔著一段巨大的時空鴻溝。
“語環,可以讓我做她的保護者嗎?”
“啊,保護者。這個,不知道東侯會不會答應?”
“他肯定會答應。”
“為什麼?”
“我會把你手臂上的後印,轉到她身上。”
“啊?”
的確。每次歡愛時衛東侯看到她肩頭的那兩個牙洞兒,就不太爽地也要咬上一口,可不管咬了多少次,北靖做下的這個印記就像天生植於她的身體裡,怎麼也抹不掉。若說能去掉,估計會非常高興。只是……
這一刻,沒人能預料,小月芽兒和金獅王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
語環到愛琴島的第四天晚上。
屠徵和花洋在熱帶雨林裡步行了一天一夜,終於找到了那個瑪雅遺族的部落,見到了當初的那位長老。
長老聽了兩人說法後,沉吟了半晌才說。
“其實,你們說的情況,我們族中的女子早有經歷過。我的妻子就因為一次難產差點喪生,在她昏迷的間隙,我們一起進入了聖殿,在那裡聆聽智者的教誨。智者以他的大神通……”
長老說得很神奇,兩男人也是有聽大部分沒能弄懂,便不得不耽擱下來,進行詳細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