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要把人帶走。現在我們這兒正耗著呢,局長都快被壓爬下了,你快想辦法啊!”
衛東侯立馬駕上跑車,前往關押宋雪欣的刑警大隊,同時撥出了幾個電話,調派一切資源。
然而,半路上,竟然有汽車故意橫衝直撞差點撞上他的手,他順利避開後,直到刑警大隊時,又被莫名其妙攔在外面。他索性扔下汽車,順著牆根兒輕鬆翻進了大隊院子。在那群聲稱是省武警隊的就要動手搶人時,悄悄施了兩手,才施施然地現身。
恰時,他請來的後援也才終於到場。
宋惜玫帶著她的律師,借武警部隊的領導為勢,跟衛東侯這邊的軍隊系統,發生了激烈的唇槍舌戰,雖然幾次舉槍,彈膛裡的彈簧條撥得唰唰作響,也沒人敢真的開槍。
最後,宋惜玫那方一個小隊的武警,哪裡抗得過衛東侯這邊一個連計程車兵。
這事兒竟然驚動到了京城裡,有電話突然打到了這個大隊局長的辦公桌上,局長哆哆嗦嗦地講完電話,宣佈了結果。
最終,宋惜玫不得不跟衛東侯關起門來“和談”。
“東子,難道十幾年兄妹情,你真要這麼趕盡殺絕!”
“宋姨,犯了法,就該接受法律制裁。若是今天她被別人那樣欺負,我定然不會饒過那些人。將心比心,宋姨,語環是我最愛的女人,是我唯一的妻子。她現在還在失蹤中,不知道在哪裡,你教我怎麼咽得下這口氣。”衛東侯臉色死沉,故意將話說得極重。
“可那到底是因為雪兒還深愛著你,才會做出這些傻事啊!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兒責任嗎?”
宋惜玫一逕想以情說動衛東侯。
衛東侯冷眸看著這一切,說,“對,我有責任。我做為她曾經的大哥,沒能導她向善,竟然沒發現她的心性如何惡毒。求而不得,就妒嫉成狂,肆意傷害我最愛的女人。如果這就是她所謂的愛,呵呵,宋姨,請恕我接受無能!”
“東子,雪兒也是被逼的呀!她本就是千金小姐,哪會真的跟恐怖份子勾結,那個肖一飛之前囚禁了她多久,你知道嗎?你眼裡就只有喬語環,你連半點兒情誼於雪兒也沒有了嗎?”
衛東侯聲音更冷,“沒有!你就當我是無情無義之輩,以她犯的那些事兒,送她去監獄,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宋惜玫渾身一個機伶兒,看著那雙漆黑的眸底透露出的濃重殺意,心寒了半截。
衛東侯轉身就走,根本不再理會宋惜玫的叫聲。一想到當初在大樓頂和直升機上,情勢各種緊張,險象環生,但他發現衛雪欣屢次想加害語環,直想立馬滅了這女人,可是到底十幾年的兄妹情,衛雪欣墜機時他還是忍不住想救她一把。可惜,衛雪欣卻因為看到他的獸化面目,嚇得驚慌放手的模樣,徹底打消掉了他心底最後那絲“情誼”。
但當衛東侯出來時,卻立即聽到了宋雪欣的哭叫聲。他立即趕往聲源處,就見人竟然被放了出來。
宋惜玫跟著出來,見狀立即跑上前抱著宋雪欣哭成了一團。
而觸成這一切的人員代表上前朝衛東侯點了下頭,衛東侯眉頭一皺,卻礙於對方是自家爺爺都要敬重的大老闆的代言人,而不得不又擰著眉頭進了屋私談。
沒想到,屠家還是出手了。
衛東侯以為屠家不會插手,但事到臨頭,還是破了這一局。話說屠家從那位開國元帥開始,就特別重視家風,立下極重的祖訓,後世子孫在男女關係上必須清白守舊,合法婚嫁,杜絕任何非法男女關係。
當年,雖然宋惜玫是屠家老爺子特別屬意的兒媳婦,縱然宋雪欣是老爺子最喜歡的么子的獨生女,當年屠徵想要娶一個山村姑娘為妻不被承認而死活讓兩人分了手,屠家也一直堅持祖訓家風,毫不讓步。
畢竟歲月催人老,屠老爺子如今年世已高,也更念及舊情,捨不得寶貝么子的女兒遭此災禍。雖然,這個孫女是個私生子,也不得不出了手。
由於屠家這次介入,宋雪欣的案子被提到了省裡,至於後續自然是以大化小以小化了。頂多拘留教育幾個月,就可以交保離開了。
這並非衛東侯不想辦了宋雪欣,還是宋惜玫賭贏了屠家的態度,才能在最後關頭扭轉乾坤。
衛東侯暗暗扼腕,卻也提出了自己的底限。
“永遠也不準回蓉城,若是再讓我在這地界上看她,發生什麼意外事件我絕不會負責。正所謂天高皇帝遠,一個婚前就跟人私通,處心積慮害我老婆,自私自利惡毒無比的女人,這些事兒要捅出來,以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