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防狼招式,豎起“二指禪”,就往薇薇安眼睛插去。
“靠,你這什麼招式啊!”
“你就沒聽過東方武術裡的一句,無招勝有招嗎!土老帽兒!”
“呸,真是小兒科。”
“你才幼稚低能NC白目!”
“什麼叫NC?”
“問這種問題的都是NC。”
“東亞病夫——”
“西部乳牛——”
兩個女人竟然你一招我一式地打了起來,邊罵邊打了起來。
薇薇安也有些驚奇,之前看著不怎麼樣的小綿花,速度竟然也挺快的。
別說薇薇安,就是語環自己也很驚訝,她之前看他們打鬥都覺得眼花,現在不知是求生本能被激發還是怎麼回事兒,竟然一點點跟上了對方的速度,勉勉強強打個對平。
突然,四掌死死絞在一起,兩張憤怒的俏臉緊緊相對,同樣猙獰。
“乳牛,放了江琴。”
“哼,打贏了我就放。”
“你個乳牛!”
“你的東亞病夫。”
“我是女人,不是男人。”
“東亞病夫!”
“你個歐洲文盲!”
接著兩女的動作驀然加大,竟然在花園裡飛躍騰挪起來。
當語環為了避開那斷木裂石的一爪子,高高飛了起來時,她自己都不可思議。
老天,她到底是人還是獸啊?!
但薇薇安已經打得心底火冒三丈,初時認定的溫柔小綿羊竟然能跟她戰成了平手,這說出去多丟臉,光是擺這兒半晌沒結果,在朋友們面前也超沒面子,遂一狠心結束逗弄試探,使出了真招子。
“啊!”語環一下被擊中肩頭,傳來骨頭咯咯響,疼得她捂著肩頭差點兒倒下地去。
“嗚……”恰時,江琴被甩落在地,滿臉血漬,身上也多處劃傷,奄奄一息地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