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吃蛋糕。呵!”
輕柔的笑聲,顯示女子心情極嘉。連帶著,出外遠行的爸爸也覺先前探尋中的陰霾一掃而空。
“……我身體還好啦,大家都很照顧我。有啦,今天味口不錯。呵呵,叔,您不知道,可可終於嫁給她的聖音哥哥了。昨天,我們大家為他們舉行了婚禮,在一座白色的小教堂裡……我和查茶都沒想到,我們都是做媽媽的人了,居然還當了一回伴娘,嘻嘻……”
從沒發現,這一線電波,竟然如此迷人。
“查茶做的婚禮策劃,可美了。沒想到查茶的策劃能力這麼好,我們還商量,讓她也進大學深造,完成當年沒完成的學業,學營銷策劃專業。真的嗎?謝謝你,屠叔,我讓查茶跟你講……”
電話轉了一下,很快就被轉了回來。
屠徵的心,也似在空中盪漾了一圈兒,卻怎麼也不想再踏出這個溫柔圈兒。
“啊,我忘了,你們那裡現在應該還是深夜吧!你,我聽到好像有汽車的聲音,你們還在路上……有沒有吃晚飯呢?那麼趕嗎?附近沒旅店?那,那我不打擾你開車了啊……哦,你們出門在外,還是要按時吃飯。滷肉很好吃嗎?那等你們回來了,我再做給你們吃,那你要幫我買些當地的土香料哦,嘻嘻……”
原來,被自己的小女兒這樣噓寒問暖,撒嬌討喜,是這種感覺。在歷經人世半載的現在,他方覺得,任何榮譽都比不上家人團圓來得更讓人欣喜快樂。
原來,媽媽的帖心小綿襖,也是爸爸的帖心小糖糕。
“環環,你好好照顧自己和孩子,有什麼事兒不要埋心裡,都說出來。要是你不好意思跟東子和查茶他們說的,告訴叔也一樣。只有你平平安安的,咱們才安心。懂麼?”
“嗯,我懂,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你也是!”
“好,等叔辦完事兒了,很快就回來,最遲不超過三天。”
“嗯,我們等你。”
恰時,小烏龍精氣十足的聲音也傳了過來,屠徵掛下電話後,唇角久久地上翹著。
他想,尋尋覓覓二十多年,他終於找到他的家了。
……
稍後,在花洋給語環做檢察時,衛東侯又跟屠徵通了話。
屠徵將在小山村裡探詢到的事說了一遍,衛東侯聽後立即提供了自己的線索。屠徵立即發現自己之前尋找當年事實真相的漏點,因為他們一直朝著尋找譚曉敏母女八年而不得的方向,卻忽略了語環的成長軌跡裡發生的幾次變動中,蓄含的細節問題。
“這麼說來,語環八歲的時候,母親過逝,剛好也是我十二歲學成回家,收養宋雪欣的時候。那年宋雪欣報的年齡就比語環大一歲。當時是我央求父親去找我的救命恩人,陰差陽錯的是,當時我被大黃蜂蟄了眼,看不見她的模樣,慌急害怕之下也忘了問她的名字,僅憑一件信物相認。”
“我父親的人後來憑信物找到的卻是宋惜玫。宋惜玫跟我母親曾是閨蜜,她帶宋雪欣來時,聽說我的要求,也央求我父母收養下宋雪欣。父母礙於我的強求,見宋雪欣也生得乖巧可人,就答應下來了。”
北靖冷笑,“呵,衛東侯你也真行,不但識人不清,還養了一頭白眼狼十幾年,你行啊!”
衛東侯聽到這方的聲音,反噴,“我再行也比某人總是一副道貌岸然狀,實則人面獸心,強迫別人的禽獸強得多。”
屠徵突然開口說,“你們一個白目,一個禽獸,我看好像都不太適合我女兒!”
瞬即,兩男人自動閉嘴。
屠徵又問,“宋惜玫領養了宋雪欣,說是我的女兒?”
衛東侯說是。
屠徵說,“你們都相信宋惜玫的話?”
衛東侯說,“屠叔,不是我們都相信,而是沒有人去澄清,那麼她所說的時日一久就成了預設了。”
屠徵頓時啞然無語。
北靖接道,“師傅,很顯然,之前嬸兒說的年輕女人,應該就是宋惜玫。宋惜玫領養了宋雪欣,又順道把毀了容的宋雪欣整容成跟她和你神似的模樣,以假亂真。”
衛東侯一聽,便問,“你們說,宋雪欣整了容?還有一件事……”
衛東侯就把陸老壽辰上發生的事重提了一遍,關於那則簡訊,以及之後語環拍錄下的和宋雪欣交纏時說的話。
屠徵聽完,不禁氣得指關節咔咔作響,“這個宋雪欣,簡直不知所謂,竟敢如此大膽!”
北靖說,“語環說她不是話梅,也是因為不知道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