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覺得出來,他似乎並沒有得到完全的滿足,在他抱著她洗漱完後,她倒頭就睡了。他又回了浴室,嘩嘩的水聲裡,她猜測他八成又在用冷水降溫。
她也很想滿足他,可是她發現似乎自那場意外後,他的馭望大了很多,簡直就像一頭不需要休息的馬達,每每做到最後總讓她有些吃不消,連連求饒,他才會勉強釋放一次。
好幾次她中場就昏過去後,等她再醒來時,發現他還在興奮地馳騁,揮灑汗水,興奮異常。
她想這是個正常人,應該都會高興找到個這麼能幹的老公吧!
雖然有時候實在有些吃不消,不過她也沒把他往“生病”的方向想。
“東侯,我好累……夠了,唔……”
“寶貝兒,你怎麼這麼香,我真忍不住……”
他俯在她耳邊,性感地呢喃著,風急雨驟,推轉研磨,賣力耕耘。
直到她又一次昏過去,她在嘩嘩的水聲中,陷入沉眠。
入睡的一瞬,她還想著沒給王紹銘打電話問情況,以這情形看來,她得好好跟蹤一下了。
那時候,浴室裡。
衛東侯將冷水開到了最大,雙手用力抹過雙頰,抬起頭直視鏡面,看到那漆黑的眸底閃過道道金芒,森然可怖。
此時,身體的馭望也開到了最大,昂然矗立著,囂張地宣佈著他的不滿足。
他重重地皺了下眉頭,低咒了一聲,呼吸隨著手上的動作,愈發急促。
直到一蓬濁白的液體再次濺上牆面時,他深吸了口氣,有些負氣地拿紙巾抹掉,眼底浮起一片憂心忡忡。
不知又過了多久,久到他聽到樓下大廳裡傳來的整點報時,才終於走出浴室。
此時,已經是午夜,床上的小女人已經累得睡得很沉了。
他心疼地站在床邊看了看,想要伸手撫撫她的柔嫩的小臉,又怕自己突然獸性大發,再折騰她一回。
她已經紅腫不堪,再折騰就得流血了。
他只能想辦法自己去解決,平覆體內洶湧灼熱的獸性血液。
半夜兩點,語環突然驚醒,翻起身,發現身邊一片冰冷,似乎從未有人睡過,她有些不安地喚了一聲“衛東侯”,床頭亮著溫暖的小夜燈,屋裡再無人聲。
她很奇怪,可是身體的疲倦讓她又倒了回去,想也許男人就是下樓喝個水,很快就回來了,沒有多想,倒頭又繼續睡。
也就在那個時候,蓉城夜生活區的一條巷道里,擠滿了警車和看熱鬧的人。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語環似乎聽到水聲,又醒了過來。
手下意識一摸,身邊還是一片冰涼。
“東侯!”
浴室的門立即開啟了,探出男人的腦袋,朝她露齒一笑,“寶貝兒,吵醒你了麼?不好意思,我馬上就好。”
她睡得迷糊,也沒有深想,知道男人其實並沒離開自己,也放下心,倒下頭又繼續睡。
可是莫名地,她嗅到空氣中飄出一絲淡淡的腥鹹味兒,她下意識地用力嗅了嗅,更覺得像是血的氣息。
可是她還是太渴睡了,緊接著男人就出來了,帶著濃烈的男性麝香,和沐浴乳香,迅速掩去了那一絲異恙,將她裹進了熟悉的懷抱裡,她便沒有再多想,緊緊攬著熟悉的胸膛,沉沉睡去。
此時,男人俊美的面龐映在淡淡的燈光裡,已經比離開時更平靜柔和了幾分,眸子裡已經沒有了初時的金色光線。
……
隔日,語環先去了婚紗店,跟設計師商量一些細節的修改問題。
便又聽到了那則“吸血鬼”新聞。
電視裡報道說:昨晚夜,我刑警偵察大隊終於抓獲此前的午夜吸血殺人魔……此殺人魔並非真的吸血鬼,亦非之前有人戲稱的吸血怪,而是個長年吸食毒品又好賭成性的慣犯,為了滿足自己的毒癮,償還賭資,才想到了賣人血的辦法。但由於該男子缺乏基本的醫療常識,不知道放多少血才不會致人於死地,導致了之前的命案……之後以將錯就錯,一再殘害無辜群眾……
女孩們對此發出感嘆,說現實版的吸血鬼傳奇就此爆消洗白了。
語環失笑,辦完事後就直接去了璽奧集團,想約王紹銘瞭解情況。
走進璽奧集團大廳,兩個保安正踢著正步,嗒嗒嗒地走向換崗的位置,語環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兒。
仔細觀察,在進門口,展示窗裡,雜誌取閱架上,都帖上了一串明顯軍事化的標語,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