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僅讓她覺得沮喪、無力,又覺得冤枉、不甘,更覺得委屈、難過。
可不管她現在多麼難受,她也無法,更沒資格,對著一位剛剛經歷丈夫疾病熬夜擔心一整宿的妻子兼母親,表示不滿。
儘管她自己的家世和出身,被對方嚴重地侮辱了。
她嚥了咽有些乾澀的喉嚨,眨了眨眼,眨去了眼底突起的酸澀,感覺到更多的刺痛從眼眶開始漫延向全身,向胸口某一點聚集。
她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打起精神,維護自己得來不易的婚姻,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更多的還是為了那個剛剛跟她心靈相通、誓言牽手一生的男人。
“媽,我能理解您的心情。只是我剛剛和東侯結婚,你就要我離開他,恐怕那樣對他的傷害更大。您愛您的兒子,我也愛著他,為了他我可以付出一切,就如同您為了爸爸一樣,不顧自己的身體徹夜守在醫院。”
聽這一說,盧婭芬的一時意氣也收斂了幾分,事實上她見了喬語環,第一個想的就是想讓人離開,她根本不想再看到其出現。至於後續怎麼做,會有什麼影響,她還沒來得及仔細思考。
“我的東兒是男子漢大丈夫,不會連這點兒打擊都經不起。只要你答應離開東兒,我可以給你安排一個好去處,即可以實踐你所有的事業夢想,但你永遠也不能再回來找我的東兒,你們必須斷個乾淨。”像這種事兒,盧婭芬也從圈子裡的某些太太嘴裡獲取了一些經驗,至於具體安排有的是人幫她辦,也不用她操心。
語環緊捏著雙手,指節幾近泛白,眉尖緊蹙,迎上衛母輕蔑的眼神,瞬間有些頭暈的感覺,她咬牙忍下了,慢慢垂下了眼眸,“媽,我不……”
盧婭芬立即截斷,“不要叫我媽,這裡也沒外人,我們都不用再做面子唬弄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