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抱住她,按進懷裡,奪了她的小嘴兒,任她怎麼閃躲,也躲不開他唇舌的熱情追逐。
他一邊吻著,一雙大手溫柔又挑情地在她全身上下撫揉按摩,簡直讓人神魂俱顫。
“衛東侯,你放手……”
“環環,你要再自欺欺人一句,我就吻你一次。”
“你憑什麼說我在自欺?你知不知道,你霸道得讓人噁心!”
他凝著她的眼,執著,卻又有一絲說不出的無奈,“語環,如果你真的一點不在意我,之前在鬼屋時,何必又急著開車躲開我?”
“我就是看著你噁心,不行嗎?”
“可之前在機場分手時,你說過我們可以做朋友的。”
“我現在發現,我當時的想法太天真,太愚蠢,根本就是自取其辱,我現在後悔了,我們根本當不了,唔,你你……”
語環又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吻,給狠狠纏住,放不開。眼前嘩嘩直閃,身體似乎在飄,等她再一眨眼時,兩人就躺在從剛才到現在也是一片凌亂的大床上。
“你,你發什麼神經!”
她掙扎地從床上坐起身,他也沒阻止她。
她要起身離開,他卻拉著她坐在原地不動。
“環環,”他捧過她的臉,目光極亮,一字一句地說,“你該知道,從六年前,我們就沒法做朋友了。一見到你,除了吻你,愛你,我真想不出別的辦法能讓我安心。”
他抓著她的一隻手,用力按在了自己的心臟位置。
那激烈的砰動,從掌心傳入她激烈起伏的心中,一腔難言。
“你,你就想讓你自己安心,那我呢?”
衝口而出時,她真想扇自己一巴掌。
喬語環,你怎麼還學不乖啊,竟然又自取其辱。
他卻笑了,雖然又是以爭吵為方式的交流,好在,她還願意跟他吵的不是麼!
“環環,當年只怪我太年輕,根本不懂你的心。可是,我的心和身體,本能的還是選擇了你。你還記得剛認識那會兒,我每週二都會赴約麼?
那時候,為了能跟你春宵一度,我可是頂著被大王關黑牢禁閉的危險,突破重重難關,翻山越嶺,日行百里奔回蓉城來找你。”
她一下羞紅了臉,根本不敢看他,“那又怎樣,你就是不要臉!”
他心軟得不行,揉著她的小手,說,“對,我的確不要臉。當時我並不知道,那種忍不住舍不下的感覺,是什麼。我只知道,我要你,只要你,除了你,別的女人都讓我覺得接受不了,連碰一下也難受。
你該知道,我有潔癖的。
當初為了某些特殊任務,必須跟一些女人接觸,雖然研究院裡有特製藥物,可以矇騙那些女人以為我跟她們發生了關係,我還是覺得噁心。為此,我狠埋怨了大王好多次。但是我身為璽奧集團總裁的身份,的確只有我最適合去執行那些任務。我即選擇了自己的事業,就必須為之付出代價,我不後悔。
至今以來,我最後悔的,還是沒有及時認清自己的心。”
語環哼哼,“騙人。你就吹牛吧,你那晚在婚紗店裡,跟你妹妹那麼親熱,我從來沒看你那樣對我笑過!”
衛東侯頓時心花怒放,忙扳過女人的小臉,解釋,“環環,那晚你真的在婚紗店外?老天,我還以為我的直覺出錯了。原來……你的醋勁兒這麼大!哈哈哈——”
“衛東侯,不準笑,有什麼好笑的!你給我閉,唔唔唔……”
再一次,女人被男人浪漫突襲了。
柔軟的唇緊緊相帖,溼膩膩的舌頭緊緊相纏,濁重的氣息交換著彼此難言的熱情,彷彿那段初遇歲月裡的每一個激情的夜晚重現,讓人顫抖,期待,又忐忑不安。
他捧著她的臉,看著她的眼,將全部的熱情和真誠注入。
“語環,這才是讓我閉嘴的最好辦法,懂麼?”
“傻丫頭,對男人來說,如果他連碰都不想碰的女人他是絕不會愛上的。雖然我們是從床上開始,那並不代表我們就沒有愛。知道有位哲人說過,老虎對兔子的食慾是這個世界上最真實而純粹的慾望麼?我看到你,只想跟你做最愛做的事兒。就算是衛雪欣,也從來沒有給過我這樣的感覺。”
“語環,一段愛情怎樣開頭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怎麼結果。”
“語環,嫁給我!”
他突然單膝落地,跪在了床邊,執起了她的右手,放在唇邊一吻。
如果說剛才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