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
孔學理在勸慰著老者,在和老者滿聲細語的說著安慰老人的話,人們的眼光都在注視著他,而且也都面有哀慼,侍衛們實在是看不過眼去,新科狀元誇官,被這老者給鬧出這個場景,實在讓他們難以接受。
一侍衛官上前阻止,話還未說出口,想把老者推向一邊的手還未動,聽狀元哼了一聲,不可無禮。
他只能老實退回,奴不隨主,他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後果,有話只能說在心裡,這真是一個讓人難懂的主子,他一臉的不知何去何從的樣子。
老者穩過神來,哽咽著說道,我不是京城之人,家住閆家寨,姓常名旺,早年失去妻子,與女兒同伴生活,女兒常豔豔與本寨閆豐相愛成婚,婚後得子,取名閆巖,閆豐聰慧過人,婚後並未放棄苦讀,去年科考考中狀元,只因相貌不是十分俊美,沒有被招為駙馬,但是被朝中大臣看中,招了快婿,他為高官得做,娶了大臣的女兒,卻不認了他青梅竹馬的妻子,女兒幾次進京都是拒而不見。
後來,女兒帶著兒子求見於他,心中把握十足,以為他不能不見他的骨肉,果不其然,這次他為見兒一面,接了他們母子入進府內,可從那次入府,就在也沒有出府,女兒走丟數日不歸,也沒有信來,我心中掛記,晝夜不安,想去他府上細打聽,可誰知進不了閆府,只聽家人告訴一句,你女兒沒有來過這裡,我們主人根本不認識你女兒是誰。
我不見女兒一面,怎能輕易離去,便在閆府周圍埋伏,四處打聽女兒下落,後來從一個下人的口中打聽到,女兒已經被閆府害死,只是不知將女兒的屍身安放何處,真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我想女兒心切八瓣,心碎的不想在活下去,想死都不知何處去死,後來將心橫下,便要在閆府門前尋短見,又被閆府家人趕走,我無目的的走,忽然見後面有人追來,我向那人看去,正是閆豐,對我凶煞的說道,你的女兒已經被我殺死,以後你不要再到我府上搗亂,如果在踏進閆府門前半步,我便連你一同殺死去見你的女兒。
他說完給我扔下了許多銀兩,衝忙離去,我喊著你還我女兒命來,誰要你的臭錢,哪有人回答我,我要為女兒伸冤,要用他的銀兩為女兒伸冤,銀兩花盡,卻無人為我公正冤情,都是狗官,沒有一個為民做主的好官。
侍衛們聽了個個都有氣在生,瞪著雙眼,虎視眈眈,都要咬上老者幾口,他們也沒看看那老者身上還有幾兩肉給他們咬,他們不咬已經都是皮包骨,說完這些話,氣都很難順出口外。
孔學理的氣也很大,但不是對老者,老者的一句都是狗官,他根本就沒往心裡去,因為他不是狗官,是太后封賜的天官,是要殺盡天下害人狗官的天官,他安撫著老者,想著如何為老者伸冤,能得招雪。
思思早已是坐不住,聽完老者申訴,便走下轎來,侍女再是不讓她露面,口口聲聲她千歲之體怎能曝光在平民面前,她們怎能攔得住,她要走出,就是千軍萬馬也難想將她攔住,因為她不是千金之體,她是千年修法的狐妖,豈能在乎這些平民百姓,她就是要做平民百姓,才來人間和孔學理配對成雙,享受剷除惡官為百姓造福的歡樂,她輕音傳話給孔學理,讓他頓開眉眼,開口說道,將老伯攙扶上轎,打馬回狀元府。
侍從們再是不解,主人有話誰能敢違背,那是一臉的正氣,只是侍從們個個都是一臉的不解,不解的被迷在霧中,不知東南西北,只知原路退回。
回到狀元府中,孔學理坐在中堂,思思伴坐一邊,他傳下話去,傳閆豐入宮。
閆府
閆豐正和美妻在屋內與侍女們聯歡作樂,談笑風生,忽聽侍從傳話,新科狀元請他入宮,不知何因,打擾了他的雅興,即便心中不悅,也不敢說個不字,其中利害他明白的很,那新科狀元可是太后玉口欽點的天官,又有御賜寶劍,特別是岳父昨晚有話傳給他,一切都要小心從事,事事不可亂行,岳父是朝中重臣,權勢雖大但也大不過太后,真要生出事來,岳父也很難救他,他慌亂的披掛衣服,不是什麼官服,衣服不整會是什麼樣子,讓人看得哪有官樣,簡直就是一個世間的流氓混混。
進到宮中大大咧咧,也不知自己是吃哪碗飯的,要從官場上說,他已是失了禮節,那上邊可坐著太后的乾女兒,怎麼說都是千歲,人家孔學理可是理所當然的駙馬爺,連太后都這樣稱呼,你閆豐是什麼官職,雖然也中考狀元,但並未有官封於你,只是借岳父的光才在京城混碗官飯吃,按說應當大禮先拜才是,好在他對孔學理說了客套話,下官正要禮拜天官,只是怕您新科狀元上任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