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僧人和道人渾身癢的難忍,不覺笑出聲,我倆笑意加濃,他倆也是越笑越大聲,只見那門開出一條細縫,清香之氣又從縫中隨著絲絲清風鑽進塔內。
清風湧進,香氣漫溢,塔內的每一個角落都佈滿了清香之氣,連地上的白骨灰塵都沾了仙氣一般,再也聞不到腥臭味道,隨著絲絲香氣在塔內飄舞,笑聲加大,那兩個僧人道人同我們一起大聲發笑,笑聲升起一聲如同悶雷在塔內響起,破塔幾乎如同要塌了一般。
兩扇大門在魔雷聲中開啟,塔內白骨灰塵隨同清香青氣擰成一股青灰氣絲,帶著氣味從開啟的門中進入,從一條通天氣孔縫中向塔尖開去。
師父同我們一起闖進大門,身進門裡一看又是一番天地,一座廟宇,坐落中間,寺廟琉璃晶瑩透體,寺廟大梁都是由梧桐柏樹架起。
寺廟四角鼓起如同四海龍體,龍頭高抬,似有水晶明珠含在口裡,前面龍頭好似在親吻,嘴對著嘴,滴下兩滴口水,像似白色奶汁,彙集在一起向下穩穩滴落,落到神臺上的葫蘆裡,後邊的兩龍也是同樣親密,只不過是將口水滴進寺廟神上的玉瓶裡。
寺廟內沒有僧人道人,一片空無,只有一個少女貌似天仙,站立玉瓶前不讓龍口滴水滴偏,一位少男站在葫蘆旁更是親密無間,手摸葫蘆讓那口水平安進入葫蘆裡,那英俊美容勝過神仙。
師父索性坐在地上暗自私語,怎麼在塔中會有寺廟建築,這般情況世間少有,那邊和尚屍骨無存,這邊寺廟只有神男仙女守著玉瓶葫蘆,點滴不漏的接納從龍口中滴落的甘甜,真是讓人難以猜測。
好一座建在塔內的寺廟,無有僧人主持,一片空虛,更是讓人難解,看地上一片黃土,黃土上還有青草連片,一顆梧桐樹和一顆柏樹,綠葉蔭蔭站立寺廟兩邊。再看玉瓶和葫蘆四周有黃花白花遍佈,裡邊摻長著黃精人參等植物。
梧桐柏樹同這些地上植物誘發出一股清香氣體,隨同龍口滴出汁液進入葫蘆和玉瓶中。
看寺廟上空還有一片天,天上又各種星光,太陽和月亮是由寺廟中間而隔,南邊是太陽,北邊是月亮,晝夜同在,太陽光全被那玉葫蘆吸進,月亮光全被玉瓶吸進。
看了塔內奇廟情景,讓師父眼花神智迷亂,便如同昏迷一樣雙眼緊閉,躺身在地,我倆躺在寺廟神臺上的青草黃花白話叢中,聞著絲絲清香入鼻的氣味,也跟著甜甜的睡入夢中,二人共做一夢,原來我倆長得也不是這般醜面,經過兩次世間投胎才是這般模樣。
我們一個前身是天智神的隨身弟子,是天上一顆智星所化,十分受師父喜愛,時刻不離師父前後左右,在天界各神中都稱我為智男,一個是天明女神的隨身弟子,是彗星所化,天智聰慧被各界天神稱為彗女。
每逢相逢,我倆都被眾人誇讚一番,說我們是天生一對,讓我們倆聽的更是天姿美顏,美的心泉淌水,淹的都不知臉往何處放,兩人互相對看,臉紅的似有天火在燃燒,要不是有心泉的水相剋,真怕會燒成兩朵紅雲向天上飄去,鬧個身上無頭不可。
男怪人說道這裡不語,女怪人忙接道,我要是頂著這張紅臉見天上各界神,那還了得,非得讓那些天神背後講我壞話不說,不定還會給師父安上什麼罪名進行誹謗。
女怪人接過話語後,男怪人也不知聽沒聽,他閉著雙眼好像是在想什麼,手裡擺弄著胸前掛的那個玉葫蘆,從那葫蘆裡有絲絲黃光鑽出飛進那女怪人胸前的玉瓶裡。
片刻功夫,見那女怪人的光板臉上有五角星光照耀,五角星光移動著她臉上的五官,端莊的五官在她臉上影現,明光如月,哪還是那張醜容,簡直要比月上嫦娥還要仙美多嬌,嬌而不豔,平和樸實,好一副美顏在她上臉展現,散發著太陽般火熱的情超,常生慌忙去拿畫筆紙張,可那是剎那功夫一閃即逝。
繡娘,青兒面對怪男人也是心迷在怪男人的臉膛上,那平板臉膛上,濃黑眉毛下,雙皮大眼如同兩隻明月閃著晶亮的星光,高鼻入雲,方口端正,兩耳似元寶,天門寬廣,放有光亮,一看就是智慧似海洋,浪潮般前進後推,用之不完。不愧稱為天上智星。不說那虛幻功能,就那臉上顯示出的智海,也得讓智慧豐富的聰明人暢遊百八十年,也未必能游到對岸,錦娘飛針走線也未能繡出錦來,只得停針,嘆息連綿。
思思和露露的面雖是千年妖術所化,不是十分妖嬈美麗,但也盡了最大功力想化作一美麗嬌豔女子之面容。雖不是貌似天仙,但在世間也可說得上是個美麗漂亮女子,但與怪人影視出前世容貌相比,簡直是把自己顯得比怪人容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