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梅問我,寒哥,你為什麼不走啊。
冰花又說,寒哥是否要在此成仙啊。
我說,他們都怕苦,我不怕苦,苦盡才能甜來,別人越是不願乾的,我就越想幹,幹能立志。
冰梅說,不知寒哥立的是什麼志呀。
冰花又添了一句,還能立什麼志,不是明擺著的嗎,寒哥是要成仙呀。
她們的話,我都沒有做回答,我也是不知道為了什麼不離開,我本來是想帶著冰梅,冰花去尋找我的好朋友冰霜的,我也不知道是因為她們的話讓我立了志,還是師兄弟妹離去後,師父說的那句立志成仙的話,讓我堅定了不能離去。死也不能離去。
我下定決心立志練功,兩個師妹也沒有走,她們為何沒有離去,是因為我還是也想成仙。後來我才明白,我自己是為了成仙,她們卻是為了我,她們為了愛我才留下不走的。因為她們除了千方百計的找藉口同我作陪外,並不練功,她們愛我,我豈能不愛她們,
我們三人間的真情在純白的冰天雪地上飛翔著,愛的時時刻刻不分開,我沉浸在愛河中,天天如此,我們的感情也是日日增深,而我也荒廢了武學,這樣下去,那可不行,怎能因小失大,我開始漸漸疏遠她們,將精力都轉移到了寒霜功上。
她們每次拉我去玩都拉不動,也就慢慢的不再理我,這樣正合我意,沒人打擾一心練功,功夫大有長進,終於練成了寒霜功力,接著練起了冰凍寒霜功。
冰梅和冰花見我志在成仙,再也不打擾我練功了,想把我在拉近愛河那也是不可辦到的事。
一天早上,我記得那是個烏雲密佈的早上,天上佈滿了厚厚的黑雲,給人以透不過氣的惡感,我卻絲毫感覺不到,因為這正是我練好冰凍寒霜功的大好機會。
我身透著冰凍寒霜的冷氣,專心致志的練功,讓我的功力倍增,心中高興,用盡全身的解數想讓功力在更上一層,誰知就在這時,冰梅和冰雪來到了我的身邊,她們不像以前的那種樣子,表情很是不高興,似乎再與我生氣。語氣中充滿著不忍,低聲說道,寒哥,我們要走了。
聲音說的很小,生怕被人聽見似的,又像似從牙縫中硬擠出來的一樣,她們這個時候的到來,很不合我意,但我還是硬生生的問了一句,為什麼要走。
她們說,沒有為什麼。
我不高興的說道,不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走。
她們有些不情願的說道,因為我們該走了。
你們想去哪裡,我問的有些不耐煩。
她們語氣不快的說道,不知道去哪裡,可能是去應該去的地方。
我已經無心再問下去,只說了一句,去吧。都到該去的地方去吧。
說完也不在看她們一眼,開始練我的成仙武功。
她倆走了,走的很慢,看樣子是哭著離開的。
黑雲密佈的天飄下了幾片雪花,雪花飄落在寒霜如鐵的冷冰上就再也不懂了。
雪花沒給寒霜冷冰帶來絲毫美的景色,只是新增了一層冷意,我不知是情願的還是不情願的,用兩隻佈滿寒霜的眼睛冷冷的看著她們離去的背景。
她們的背影過後並未留下她們的腳印,也不知是她們體輕,還是她們腳下的冰冷凍的太結實,也許是被剛剛飄落的幾片雪花所掩蓋,反正是沒有看到她們走過留下的腳印。只見片片冰坑,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她們的淚珠。
我似乎忘記了我在做什麼,只是呆呆的看著她們緩緩消失在我的視線中,她們沒有回頭看我一眼,一眼都沒看,我卻盯著她們的背影不放,她們走到南山頂上站住不動了,仍是沒有回頭,頭抬得高高的,望著南面的天,天飄著片片雪花,片片雪花飄落在她們身上,她們在片片雪花中變了,是慢慢的變,變成了花片。
兩人變成了四瓣花片,花片在雪片中慢慢的變成了一朵白如雪的白色梅花。
我跑到了南山頂上,看到了那朵白梅花,白梅花讓我看到了冰梅和冰花,看見了她倆親密無間勝似一人的形影。這白梅花不正是她們的組合嗎。多麼純潔的一朵白色梅花,我卻為了練功成仙而丟棄了。是永遠也找不回來的丟棄。
我彎下腰,想把她捧在手中,可她卻不讓我捧,怎麼也捧不起來,我只能將她們的形象影印在腦子裡。
那朵梅花牢記在我的心中,不管到任何時候,我那顆被冰凍了的寒霜冷心都不好忘記冰梅和冰花的影子,在北極,我的心裡始終急著我們的美好愛情,那棵南山頂上的白色梅花在寒霜冷如冰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