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都十分漂亮,那兩個年歲小的與自己死去的女兒又是一般大小,就一口答應了下來,將四人禮讓到上房,四人坐定,老漢讓老婦人端來茶水,讓四人飲用,老漢兩眼卻是盯著露露和思思兩人不放,面相有些呆滯,雙眼有豆大淚珠串串流下。
四人看了心中犯尋思,不知老漢這是為哪般,思思問道:“老伯這是怎麼了?是怕我麻煩老人家還是內有隱情?”
老漢聽了說道:“姑娘哪裡話來,你們到此,我高興還來不及,只是不知為何一見姑娘,就讓我心潮浪起,想起我那心愛的女兒,她含冤而死,活不道別,死後鬼魂也該與我相見訴說自己的苦衷,可她一去就再未回來過,真是讓我想死,悶死,悔死,讓我形同走肉痛不欲生。”老漢邊說邊用衣袖擦去淚水,誰知淚水成串,怎麼都擦不乾淨,反而溼了衣袖。
見他如此悲相,眾人無不傷感心痛,也都受了感染,紅了眼眶,思思雙眼含淚不住,淚掛滿腮,勸說老人不必過於傷感,你的痛定會感動天地,讓你父女相見,述說父女離別情。
老漢說道:“姑娘,你們有所不知,我那女兒是個倔脾氣的,外柔內剛,對爹孃十分孝順,一依百順,只因她愛山愛美,時常去山上看花采花,一日手中拿一束白色麥花正要下山回家,卻被村中最大的財少寒露碰見,從此後就相中了我家麥花,日子不久就便生出了事端。
某一天就到我家提親,騎著大馬,一來三人,馬匹馱著箱子,箱內裝有銀兩和嫁衣,我看了銀兩是心有所動,但看了我女兒的表情,心動也變成了木然,但看了寒露和兩個隨從,心中一陣膽怯,怕惹他不起,就沒敢拒絕,寒家人誰能惹的起,人走後,苦苦勸說女兒,就這樣將女兒推入了絕地。
女兒那時含淚應允,只說了一句,爹爹不要在多說了,女兒答應你便是,但女兒有一求。
我問是什麼事,她說,不論今後發生什麼事情,爹孃都要好好在世間活下去,我既然嫁給了人家,就是人家的人了,我在出嫁的那日要將寒露的嫁妝全部帶走。
我聽了就一口答應了下來,可心裡卻在想,真是嫁出的女潑出去的水,還沒出嫁就想把嫁妝全部帶走了。
從那以後她不叫一聲爹孃,每天上山不止,時夜不歸家,我也不管這些,只要她平安就好。正待一日,寒露娶親來我家,我女兒也是很順從,就是吧更換嫁衣,帶了寒家的嫁妝禮金,一路走將禮金銀兩丟的滿街都是,讓人隨便撿去,那天思思她抱著禮金箱子,寒露抱著她,誰知我女兒將銀兩全部丟完,卻咬舌死在寒露懷中。我女兒還未到寒家就變成了寒家鬼,被埋在南山。
我女兒死後,我不敢面對世人,只是呆在家裡,偷生到今天。
今天你們到我家做客,我真是見了親人一樣,也好隨便說說話語。”
思思聽了,卻感覺老漢所說的正是那女魂所沒說的空補,看了一眼老漢蒼老難為情的樣子,說道:“在凡世間,人都生存在情感之中,人在世間行,行步走萬路,路上事不平,平眼看世間。
世間有多少不公之事,不公之事需要世間群體去反抗去公證,麥花姑娘的所為是對不公的反抗,是抗曾,是宣戰。只可惜麥花姑娘不應該以死來抗爭,應當以恨升起一股反抗的力量,讓麥花村人的恨集結成一種群體力量,向不平宣戰。
但麥花姑娘的死也會感天動地,會有神來相助,讓她的死在麥花村重生,重生一個美麗故事,讓麥花村人記得只有抗爭才有公平。”
思思今天的話語實在不少,也不加思考,都是順口而出,但話語中的含意不淺,正在談嘮中老婦人端來了飯菜,眾人一見飯菜,方知肚中缺食,才覺得飢腸轆轆。大家坐在一起吃講了起來。飯後已是過了午夜,大家才覺得疲勞,老漢見狀回了自己房間,主客各自休息。
飯飽缺覺,一覺就是日上三竿,眾人起床洗漱,便要告辭離去,老漢千方百計挽留,大家才肯留下吃完飯再走。
老婦人做了豐盛的早餐,眾人見了都說伯母為何這般麻煩,我們真是勞累了您老人家。
老婦人說道:“哪裡話來,我從看見你們第一眼起,就覺有一種親情感。”
老漢禮讓眾人就餐,他以主人身份陪同坐下,眾人正待要吃飯,老漢剛要給眾人佈菜,門外傳來急切的喊聲,“喬大伯,喬大伯,我發現麥花妹妹在南山西北而立。”
老漢一聽此言,心中一急,背過了氣去,急的老婦人不知怎麼辦是好,眾人怎還能吃的下飯去,放下碗筷,露露上前用手去摸老漢的背心,摸了幾下,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