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無所謂地擺了擺手:“不可能。”
“哦?”
丹青眯眼燦爛笑,“因為你慕容從珂已經沒有能被咱主子看得上的東西了。”
作者有話要說:人銀說:乃再不上主線就變種田文了。
於是……俺被狠狠的威脅到了,於是上主線
順便,老子專業考試撲街了,求虎摸!這次真的內牛滿面……霸王的都出來虎摸俺TAT
凌光卷十三
“丹青,跟我走……”
“丹青,這才一會兒不見,你就給本教主出來沾花惹草。”帶著些許埋怨,更多的是一聽即出膩死人的寵溺。穆沙羅此時卻是踏空從側牆而入,來到丹青面前,極其故意地將丹青一把摟入懷中蜻蜓點水般吻了吻嘴角,順帶颳了刮丹青的鼻子。
“……外面下雪了麼?”丹青幽幽問,“為什麼我覺得那麼冷?”
“……藥呢?”穆沙羅對丹青的吐槽聽而不聞,牽起丹青的手煞有其事地尋找一般,站在旁邊的慕容從珂怎會看不出穆沙羅故意如此,嗤之以鼻:“幼稚。”穆沙羅掀起眼皮,像看只蒼蠅似地撇了眼慕容從珂,連客道都懶得做。
慕容從珂也將他視為透明,望著丹青的眼中倒是含有幾分真切的關心:“藥?你病了?”
丹青張嘴剛想回答,卻被穆沙羅霸道地扯入懷中,後者警告似地緊了緊捁在她周身的雙臂。
小氣鬼。
丹青半埋怨似地拍了拍穆沙羅的肩,轉過頭對著慕容從珂又是毫不吝嗇地燦爛一笑。
穆沙羅的臉頓時拉車下來黑了一半。
慕容從珂雙眼一亮。
“關你屁事。”
穆沙羅心情立刻放晴,獎賞似地在丹青面頰上偷親了個。“回家了。”言罷,一隻手臂拖起丹青的臀部,就要就著這樣半靠半坐的姿勢離開弄堂——
“穆沙羅!”慕容從珂在背後喊。穆沙羅頓住了步子,卻並未回頭。慕容從珂滿意地眯眯眼,“《凌光卷》的去向,我們已經探得虛實。”
穆沙羅感覺得到,此話一出,懷中的人全身驟然一僵。
安撫似地顛了顛緊張得像塊石頭的人,穆沙羅湊到丹青耳邊,故意吐出熱氣撲散到丹青變得蒼白的面頰,下結論似地:“瘦了。”
對於穆沙羅牛頭不對馬嘴的反應,丹青倒是真得沒反應過來,一時間被逗得滿臉通紅。穆沙羅見惡作劇成功,竟然也孩子氣地樂和起來,兩人又是旁若無人地小打小鬧地親密一番,這才離去。
望著兩人幾乎黏在一起離去的身影,慕容從珂唇邊勾起一絲冷冷的微笑。 那慣了拿在手上的特殊扇子,十指泛白之下,竟是被曲折出了微微的弧度。
離開了弄堂,兩人一塊去方才的藥房重新抓了藥,熱情的老闆不顧丹青在一旁使眼色,歡快地調侃了一次忌水教教主。
丹青乖乖窩在穆沙羅懷中,兩人相對無言。
丹青沒有去問穆沙羅是怎麼找到她的,為什麼會來找她。穆沙羅也沒有主動說明。微微掀起眼,映入眼簾的,是穆沙羅緊繃的下顎。
呵,這個角度,最近還真是常見。丹青自我嘲諷。
而穆沙羅則一掃於慕容從珂面前的親熱寵溺姿態,現回覆了一向掛在臉上,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見狀,丹青心下微微泛寒。
沮喪地垂下頭,倚靠在穆沙羅肩頭,飄忽地想東想西……
穆沙羅,好主子,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你總是一副,能夠預知未來一般,凡事均知曉的討厭樣子?
夜。
丹青端坐在銅鏡之前,目光一次又一次地聚集,渙散,聚集。
銅鏡與她之間,是還冒著熱氣的,新抓好的藥。
良久。
才下定決心似地嘆出口氣,探過身子到銅鏡面前道:“喂,無聊麼?來玩個遊戲吧。”
……
“叩叩——”
在丹青剛要敲下第三下的時候,房門開了。來人見著丹青有些驚訝,但還是讓了讓身放她進了屋。
“有事?”穆沙羅關上房門,轉過身,見丹青早已坐在桌邊,接著,目光在丹青染了鮮紅紅蔻的十指上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與不確定。
“主人。”丹青轉過身子,衝著穆沙羅點點頭,卻是面無表情。
穆沙羅瞳孔微聚,呼吸一凝。“是你?”
丹青抬起臉,清冷一笑。
“她呢?”
丹青眼中閃過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