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利家族去證實。所以,現在丹尼斯·弗利和阿利夫·弗利發現有人監視他們,已經六個小時待在他們各自的房子裡沒有出來,也沒有打過任何的電話;其他人那裡也沒有半點動靜。兇手處理得很乾淨,現場搜尋的警察還沒有發現更多有用的線索,案件已經被刑事重案組接手。”
“雷薩拉家族那邊呢?”紫非天冷靜的問。
“沒有訊息。不過。”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接著說:“我們從雷薩拉當家的第七個情人那裡竊聽到一個打到華國的國際長途,而接電話的是。”電話那頭又停頓了一下,似在斟酌著什麼樣的語氣來說才好一樣,最後用鼓起勇氣的聲音說:“接電話的是主子的班主任蘇瑞。”
“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晚上七點左右,是從美國拉斯維加斯打出來的。”
“電話裡說了一些什麼?”紫非天冷若冰霜的說。
我甚至感受到了紫非天在聽到蘇瑞名字時他的呼吸有一瞬間的停滯,纏發的手指也有一瞬間的頓住。他感受到什麼了嗎?
“什麼都沒有,那個雷薩拉當家的情人七公子說是打錯電話,然後就掛了。”
“那查到蘇瑞現在人在何處自助遊?”
“在閩海省的那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