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母和紀安睛都十分的吃驚,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林純潔。
林純潔嘆了口氣,一臉嚴肅道:“其實我也不想結婚,是候總逼著我一定要結婚的,所以,就算你們不來逼我,我也不願意跟他結婚的。”
候母此刻像被人甩了一巴掌,臉色又青又白,十分的難看,就連紀安睛聽了這些話,也都氣的不輕,她苦苦求著候耀寧跟她結婚,他偏偏不答應,反而要娶一個不願意嫁給他的女人為妻,這簡直就是在羞辱她的尊嚴。
“伯母,你別被她這楚楚可憐的假相給騙了,我就不相信她不是為了錢和耀寧結婚的,她以為這樣說,我們就不逼她嗎?哼,她還真有心機啊。”紀安睛見候母神情有異,當既一口咬定林純潔是在以進為退玩把戲,更加憤怒的指責她。
“我沒有!”林純潔被冤枉,當既大聲反駁,然後真誠的看著候母說道:“伯母,是真的,我真的沒有要你們的錢,也沒有要候總的錢,我只是、、只是被逼著嫁給他的。”
“伯母,你別相信她的鬼話,她肯定沒安好心。”紀安睛氣憤交加的指罵。
候母臉色一白,忽然開口道:“行了,安睛,我們走吧。”
“可是、、伯母、、”紀安睛又驚又怨的瞪著林純潔,一臉不甘心的望向候母。
候母已經站起身往門外走了,紀安睛一咬牙,只能趕緊跟上去。
林純潔呆呆的坐著,候母看見看她的表情顯的很吃驚,這令她十分不解,候母似乎忽然間有了很多的心事,難道,他真的相信她的話了嗎?
走出咖啡廳,紀安睛一臉焦急的問道:“伯母,你怎麼了?為什麼不再繼續問下去?說不定、、、”
“安睛,我知道你很焦急,但這件事情,我需要和耀寧好好的談談。”候母轉過臉來望著紀安睛說道。
紀安睛還想再說什麼,張口嘴卻沒說,只點了點頭:“那好吧,我就等著伯母的訊息。”
“你先回去吧!”候母說完,就坐進了車內,司機緩緩的開車離去。
紀安睛望著車子流進車河,急的直跺腳,她猜不透候母為什麼一下子變得沉默,難道候母相信了林純潔的話,以為她真的是一個不貪圖錢財的好女孩?
林純潔走下樓的時候,紀安睛猛的上前堵住她的去路,一臉冰冷的笑道:“別玩什麼把戲,我不會放過你的。”
林純潔覺得她真的很好笑,既然她想跟候耀寧結婚,為什麼不去找候耀寧,卻偏偏對她死纏不放呢?女人征服一個男人,不是將他身邊的女人趕走就算贏的。
“紀小姐,如果我傷害了你,我真的很抱歉,但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這件事情,我真的沒辦法決定。”林純潔說完,就攔下計程車走了。
紀安睛氣的直咬牙,什麼叫沒辦法決定?明明就是她不想離開他,哼,當她是傻瓜嗎?
市值上億的豪華別墅門前,一輛高檔的轎車穩穩停下,候母推開車門,摘去墨鏡,抬頭看著這座豪宅,表情變了變,最終還是走過去按下了門鈴。
一個阿姨將門開啟,當看見候母時,趕緊微笑道:“夫人回來了!”
候母淡淡的笑了笑,問道:“耀寧在家嗎?”
“候母來的真是時候,候總剛回來呢。”王姨微笑回答。
候母這才走了進去,來到客廳坐下,聽到二樓傳來腳步聲,接著,一個聲音在問:“王姨,是誰來了?”
候耀寧一邊問一邊走下樓梯,忽然,當他的眼睛看見坐在沙發上的美婦時,腳步微微頓了頓,很快又往下走了,有些冷淡的說道:“媽,你怎麼來了?”
“我還要問你呢?你要結婚了,都不準備告訴我嗎?”候母提及時,顯然掩飾不住怒意。
候耀寧走到她的旁邊坐下,輕嘲一笑:“我以為你不感興趣,所以就沒提。”
“什麼叫我不感興趣?你是不想讓我知道吧,耀寧,我好歹是你的母親,就算我們曾經關係僵裂,可我畢竟是你母親,我有權力知道你的一切。”候母的音量提高了幾倍,震怒的望著自己的兒子,顯的十分的心酸。
“是,我知道,只怕我選的女人並不能入你的法眼,我怕你會反對,所以,我並不想徵求你的意見。”候耀寧依舊冷淡的回答著,一絲慚愧的表情都沒有。
“我當然要反對,我今天已經見過她了,說實話,我很不滿意,滿大街隨便抓一個人都比她強,我不知道你喜歡她什麼,家世還是樣貌?別告訴我,你是喜歡上她的人品,哼。”候母譏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