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鴻,還是讓我送你吧。”楊克勤望著雁鴻央求到。
“真的不用,你的同事都在裡面呢,”雁鴻笑了笑,又對袁圓說道:“袁圓,進去吧。”
“那好,你要小心點兒。”楊克勤知道雁鴻不樂意他送她回家,自己當然不便堅持,他走到公路邊招手叫了輛計程車,送雁鴻上了車,順手關好車門,目送計程車遠去,才悶悶不樂的回到餐廳。楊克勤剛坐下,他的同事們便嚷著要罰他酒,楊克勤二話不說,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又連著一口氣喝了好幾杯,弄的大家面面相噓
坐在計程車裡,雁鴻再也忍不住,眼淚終於從眼裡溢位來了。“好吧,眼淚,你流吧,反正他們都不在。”雁鴻心想,她已經被不可抑制的巨大的痛苦徹底擊垮了。放鬆了意志,她更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眼淚唰唰地往外流。
“喂,你怎麼啦?”計程車司機從擋風玻璃上的鏡子裡看見雁鴻淚流滿面,忍不住問到。
“沒什麼,我只是有些不舒服,心裡難受。”雁鴻隨口答到。
到了家,雁鴻才哭出來。這一年多來被壓抑的情感就像決堤的江水,隨著雁鴻不間斷的淚水,一洩而下,淹沒了一切…。。
劉開芝下班回家,看見雁鴻雙眼通紅,極力躲避她的目光。劉開芝放下裝滿蔬菜的口袋,拉著雁鴻坐到沙發上,“怎麼回事?能告訴媽媽嗎?”她溫和的看著雁鴻問到。雁鴻終於把一切告訴了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