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它。雁鴻更沒有勇氣打電話問袁方,沒有得到否定的答覆,至少還有一線希望,雁鴻和許書偉在家度日如年的等待著,靠渺茫的凶多吉少的“希望”維繫著信心。
吃過晚飯,雁鴻心裡異常煩悶,許書偉還在洗碗,她走到他身邊,“書偉,我出去走走。”
“等我一會兒,馬上就好,我陪你去。”許書偉沒有抬頭。
“我想一個人走走。”
“路上小心點兒,”許書偉抬起頭,看了雁鴻一眼,隨即笑了笑,說到:“你去吧,早些回來!”
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遠處飄來一塊比天空更黑的烏雲,低低的垂在人們的頭頂上,黑魆魆的雲團太厚太重,彷彿空氣快要託不住,它立刻就要掉下來似的,驚的街上的人們紛紛以最快的速度往家趕。雁鴻加快腳步往回走,不時抬頭望望天空,雨,並沒有下下來。還在門外,雁鴻就聽見屋裡有人講話,是袁圓和梅文雲的聲音。
雁鴻貸款的事情,袁圓是聽袁方講的。
楊克勤壓下雁鴻的貸款,實在出乎袁方的意料。
“楊行長,你為什麼壓下雁鴻的貸款?”袁方一進楊克勤的辦公室,就直截了當的問到。
“袁方,你做了這麼久的信貸部主任,還問這樣的問題,不覺得幼稚嗎啊?”楊克勤坐在辦公桌後面,悠閒的吸了口煙,隔著煙霧,他慢吞吞地說到。
“我並不覺得這個問題幼稚。雁鴻要求貸款,手續齊備,有抵押,並且她有償還的能力,完全符合我們發放貸款的條件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