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認識,程毓。怎麼樣,配二姐還行嗎?”
慕斯年的話音剛落,賀慕堯手裡的瓜果皮就嚮慕斯年扔來了。杏眼一瞪,指著慕斯年罵:“小二,你痛快地把夏桐放開手,過來讓我打幾下出了這口氣。”
“二姐,二姐,你別生氣,人家程毓差哪裡了,是,他是花心了,可那是婚前。我跟你說,就他這樣的,一旦定下心來要結婚。婚後絕對不會亂來的。”
“婚後是不會亂來,婚前他也玩夠了。”賀慕堯哼了一聲。
夏桐看她的反應這麼大,有些奇怪,莫非兩人之間曾經有過什麼?
“二姑,你說我說得有道理嗎?”
“要是像你斯年這樣的話。倒也不是不可取的。”賀援朝說了一句話。
賀援朝的話提醒了慕雲容,是啊,慕斯年不就是一個最現成的例子,當初的慕斯年比起程毓來有過之無不及,現在不也一心一意只想守著夏桐?
“二姑,二姑父。二姐,你們聽我說,程毓出身不錯。長相不錯,身家更不錯,他的公司準備醞釀上市,我覺得跟二姐真的很配。不信,你們問我哥就知道了。程毓是不是想收心結婚生子了?”
慕斯遠見大家的眼光都看向了他,笑著說:“他的確有這個打算。就是不知道二姐能不能收服他?”
“德性,我收服他去?開飯了,上桌。”賀慕堯結束了這個話題。
慕斯年訂的是一個大圓桌,本來應該是金雛鳳坐主位的,金雛鳳偏坐到了夏桐的左手邊,慕斯年在夏桐的右手邊。
老人這一舉動明顯是打算護著夏桐了。
“斯年,你們兩個打算什麼時候辦事?”問話的是陳慶生,語氣和藹了些。
因為他研究了夏桐的面相,不是那種心機女孩,比較單純。
“大姑父,這個還真說不好,怎麼也要等到桐桐從美國回來吧?”
“夏桐,是吧?要我說,斯年的腦子和學歷就夠使了,這一個家庭嘛,總得有人做出一點犧牲,不是說,每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都有一個好女人,斯年現在正是被看好的時候,你可不能在後面扯他後腿。”賀援朝話裡有話。
“二姑父放心吧,我們家桐桐才不會扯我的後腿,她只會是我的動力。”慕斯年一邊替夏桐夾菜一邊代夏桐作答了。
“你們兩個結婚證也領了,孩子也有了,你們還不抓緊把事辦了,矯情什麼?”慕雲裳問。
“大姑,你這就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監急,您呀,踏踏實實地過你自己的日子,沒事多鍛鍊身體,有空多過來看看奶奶比什麼都強。”
“你這臭小子,你一天到晚不著家,過年不回家,八月節不回家,你還好意思挑我的毛病?”慕雲裳沒少聽常若善抱怨這些。
“大姑,我那跟你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慕雲裳追問。
“斯年,這個蟲草老鴨湯給夏桐盛一碗,這個大閘蟹就不要吃了,性涼,吃點龍蝦吧。”金雛鳳替慕斯年解圍了。
“夏桐,你這次比賽結束了,準備什麼時候回美國?”陳慕晴問。
“明天,明天趕回去還能趕上週一的課,不然的話教授該因為我缺課太多懲罰我了。”
“明天?夏桐,你那個臺灣的哥哥好像是明天結婚吧,你不打算去參加?”黎如珍問。
“我哥是明天結婚,我奶奶他們都過去了,我就不去了,我們那邊有講究,結婚是大喜,懷孕是小喜,這大喜碰到小喜,好像是有什麼說法的。”夏桐說完一笑。
“是,沒錯,我們那會也講究這個,是去不得。”金雛鳳忙說。
“那是老一代的觀念了,現在的年輕人還講究這個?”常若善有些不以為然。
“這些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去也沒什麼損失。”慕雲容自然要維護她自己的老媽了。
“什麼臺灣的哥哥?夏桐,那個吳懷真的是你親大伯?”慕雲裳問。
這個問題連慕建國也只是猜測並沒有確切的結論,沒想到慕雲裳倒問了出來。
“大姑,你是不是查戶口的啊?這些問題也不住人家的戶口本上啊。”慕斯年替夏桐擋了回去。
“夏桐,你能不能說句實話,吳懷真的是你親大伯嗎?”慕建國正色又問了一遍。
“爸,有你這樣的嗎?你的秘書處是幹什麼吃的,這個都沒查出來?”
“我大伯叫吳懷,我爸爸叫夏念。”夏桐說話了,因為她看到慕建國要發脾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