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黑黑的,被燒過了似的,頗為觸目驚心。
我縮手縮腳地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他,流霞嫌我笨手笨腳,不耐煩地連說我來我來。
“讓她擦吧。”巫煬愜意地靠在沙發靠背上,“你是最近才練成狐火的吧?”
“嗯。”流霞點點頭,“這件事說起來,也是狼王幫的我,他說,用狐火也許可以和你拼一拼。”
“這麼看來,我的猜測沒有錯。”巫煬皺起眉頭,“他的傷確實還沒有好,狼族,也還沒有恢復元氣。怪我大意了,明知無影蟲無孔不入,還是脫口說出了遺天珠的下落,我只是有些不明白,狐皮的封印為什麼會鬆動。”
“什麼封印鬆動了?”我隨口問。
巫煬說:“還記不記得你最初看到的胎兒?”
我點頭:“你不是說,那是長老的念力所化嗎?”
“對。”巫煬一臉的不解,“那是因為狐皮上的封印有所鬆動,白長老臨死前殘留的念力才得以幻化而能讓你看見,同時,也就洩露了蓮花的氣息,他到底有什麼非說不可的事呢?”
頓了頓,又說:“這麼重要的東西,他在讓人交給老爺子的時候,肯定是秘密地給,而且,也不會說明裡面是什麼。”
流霞聽到這裡,忽然笑起來:“他還真想得出,把東西放在一個素不相識的凡人那裡,倒是誰也想不到的。”
“他們也不算素不相識。”巫煬說著,又轉向我,“你和你弟弟小時候,因為我在這裡,他來過幾次,還有印象嗎?”
我搖搖頭,小時候家裡來過的人太多,根本不知道誰是誰。
“這一招是不錯,但也挺險。”流霞看我一眼,“他膽子可真夠大的,居然敢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一個就見過幾次的人類。”
她這樣“人類”長,“人類”短的,聽得我很是不舒服,便不想再搭理,只專心致志地替巫煬處理傷口。
巫煬笑笑,說讓流霞儘量拖住狼王,接下來的事,他來想辦法,看樣子,是下了決心要找到狼族的老巢。
兩人又商量幾句,時間,已經是凌晨將近三點。
流霞還流連著不肯離去,應該是因為太久沒有見到巫煬,她絮絮叨叨的,不住地說些幾百年前的舊事,過了一會兒,見巫煬不怎麼回應,才依依不捨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