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我也能感覺到丁寧的情緒,他把夏宛若抱得緊緊的,然後任憑夏宛若在他耳邊說著什麼,一定是溫柔之極吧。
我從樹後面走出來,看著他們離我越來越近,我就這樣面無表情地甚至沒有任何徵兆地走到了他們面前,他們還是那樣看似深情款款地抱著,丁寧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的我。
“莫凌?!”夏宛若也是等我走近了才看見,趕緊推開丁寧:“我過來,收拾一下東西,跟丁寧告個別。”
說得好聽,什麼收拾東西,這裡哪有你的東西啊。我明知是假話,但還是勉強著自己擠出了一絲笑。
“啊,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夏宛若說完,意味深長地看著丁寧:“祝你們幸福。”
然後,踏著她優雅的步伐,夏宛若用她一貫神秘的眼神看著我,從我的身邊走過。我渾身不舒服,夏宛若的眼光在我看來是那麼的諷刺,就好像在對我說:你永遠也別想得到他的心。
我知道很可能是自己想太多,畢竟夏宛若是離婚的主導者,在我們這幾個人當中,她說不定是最想離婚的,沒必要跟我爭什麼,但是我還是對她產生了說不清的敵意。那種敵意甚至無法用充滿怨恨的眼光去看她,只是假假的笑著,如同她一樣,刻意保持著優雅和鎮定。
“我過來了,為什麼她也在這裡?”夏宛若走遠了,我來到了丁寧身邊:“你是故意讓我看見的嗎?”
他們已經離婚了,這是事實。現在的我,應該有嫉妒的權利了吧,我們--我和丁寧算是一對普通的情侶了吧。
“這是個巧合,莫凌。”丁寧向我解釋到:“我並不知道她會過來。”
“你騙不了我,丁寧。”我淚眼婆娑的搖了搖頭,“我知道你還愛她,從你對她的態度就能看出來。如果我只是一個你用來安慰自己的工具,那真是太殘忍了。”
“莫凌,你怎麼了?”丁寧不解,走到我跟前用手托起我滿臉淚水的臉。
我承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