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明顯的睡意。裴悅拍拍他的臉,看著白銘抱著兒子推門進去。不得不承認,自從上次看過白銘給小包子洗澡之後,她便對他這個上任不過十幾天的奶爸的實際操作能力刮目相看。
裴悅很是放心地進了自己的臥室,拿了睡衣進了浴室。
站在沐浴花灑下,熱熱的水花噴灑在她的臉上,她閉著眼靜靜地感受著水流順著臉頰一路流淌而下,心裡,難得地一片寧靜。
等她回過神來,已不知站在花灑下淋了多久。然後,她突然驚覺,白銘的突然到訪也好,白銘說要留下來過夜也好,她竟然沒想過要反對。
好像,他要來訪他要留下都是最自然不過的事情,但實在,這已經跟她的初衷偏離了太多,她該極力反對才對!
裴悅心裡重新警惕起來,她跟兒子在m市的一直生活得挺和諧挺膩意,但白銘這十幾天來看似溫柔實質卻是強勢的闖入侵佔,正在慢慢侵蝕和摧毀這份和諧和膩意。
裴悅洗完澡,坐在床邊側著頭擦頭髮,腦子裡,滿滿的全是對自己這些天來被白銘侵蝕腐化的反省和檢討。
“嗒嗒嗒”
房門被敲了幾下,接著,是白銘的聲音。
“小悅。我能進去聊一會嗎?”
裴悅心亂得很,這時最不想見到的人便是他。她屏住呼吸不作聲,以為他站在門外得不到回應,會就此罷休回去睡覺,哪知道,她還沒慶幸完,便聽見“咔嚓”一聲擰開門鎖的聲音,等她想去搶救,已經來不及,門開啟白銘毫不客氣地一腳邁了進來。
裴悅暗歎了一口氣,看來,白銘還是像以前一樣,該出手時就出手,該霸道時就霸道。這陣子在她面前表現出的退讓和配合,只不過是為了減小她的戒備心而刻意營造的一個假象。
“你怎麼又不吹頭髮?”
白銘一眼看見她手裡的毛巾,習慣性地責備起她來。
裴悅賭氣般乾脆把毛巾扔椅子上,腦袋甩了兩下,一頭短髮便十分自然服帖地耷拉下來。
白銘眼尖,看著架子上的吹風機,便想要去取,裴悅微微皺眉。
“什麼事?”
“把頭髮吹乾再說!”白銘一把撈了吹風機,走到她身邊。
裴悅按著他的手,“頭髮短,一下就幹了。你有事直說吧,我困了,想睡覺。”
裴悅不反對他跟兒子親近,但她一直小心地保持著距離不願跟他過於接近。說到底,她還是對這男人缺乏免疫力。
白銘一如從前般固執,腳一跨,便把裴悅兩條腿夾住,把吹風機開啟,不容裴悅拒絕便幫她吹頭髮。
面對面的兩個人一個坐床上一個站床前,裴悅的雙腳被他夾住,想逃也逃不了,只好任著他撩起她的發細心地吹著。
但她卻不願抬頭看他,平視的目光恰好落在他的胸前。
他大概是一下班就直接趕過來,身上穿著黑色的襯衣,剛剛給兒子洗完澡,袖子捲了起來,胸前的扣子也解了三幾顆,裴悅的視線,便正好對上他半敞的結實胸膛上。
裴悅只覺得吹風機的風有點熱,吹得她耳根發燙,那片蜜色的胸膛似乎十分誘人,裴悅“咳咳”輕咳了兩聲,終究不好意思明目張膽地看,索性閉上眼。
白銘的視線一直停在她臉上,由高看下去,微黃的燈光下,她似乎比起以前更加地可口。
微翹的粉唇,秀挺的鼻尖,微微顫抖著的卷長睫毛,還有那短髮下露出來的半截耳朵,紅得像是染了血的通盈。
白銘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見她閉著眼,正是偷襲的最好時機,只要還是個男人,都會迅速出手!
白銘啪地一下把吹風機關了,未等裴悅反應過來,熱熱的唇便對準裴悅的唇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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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代我媽說聲對不起!
9】代我媽說聲對不起!
白銘啪地一下把吹風機關了,未等裴悅反應過來,熱熱的唇便對準裴悅的唇貼了上去……
除了寶貝兒子,裴悅已經很久沒有跟別人這麼近地接觸,而這個人還是多年來一直如夢魘般驅之不散的白銘,更讓她抑制不住地想要退縮逃避。
裴悅掙扎著想躲,腦後卻被他的手掌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