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咬吸吮,吻了好一會,直到他嘴裡滿滿的全是她馨香的氣息,這才彎身,頭擱在她沒受傷的肩膀上,熱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窩。
“小悅,你能不能別再嚇我?!我差點被嚇死了!”
呼吸急促、焦急沙啞的嗓音鑽進她耳膜,這樣一個於人前無敵的強大男人,在這流露真情的低語中,隱隱中,竟透著絲許無助。
裴悅不知道的是,今天早上,白銘讓小方去裴家接她,接不到人,緊接著又飛車去到她公寓,樓下保安說裴小姐已經有好幾天沒回來過。
白銘那時正在開會,聽了小方的彙報,速速將重點交待完,直接散會。白銘拔通裴悅的手機,卻傳來冰冷重複的機械音提示:“您拔的使用者已關機……”
白銘握著電話倏地出了一身冷汗,一個可怕的聲音掠過他腦海,難道,小悅是被人綁架了?
不怪他往壞處想,而是裴悅被刺一事,他託的人已查得七七八八。
原來,就在他出國考察的那些天,裴悅為一批拆遷戶贏了官司,這官司令某開發商的投資專案夭折因而損失慘重。開發商咽不下這口氣,特聘了幾個小混混在律師事務所和公寓附近潛伏了好幾天,想要取了裴悅的性命籍此解恨。
白銘暗地讓人查得的這些真相,沒打算跟裴悅說。
一是,怕她那嫉惡如仇的個性會將事情鬧大。
二是,這個開發商企業亦正是裴悅現時跟進非法集資案中幾個企業之一,白銘不想貿然行事以至打草驚蛇。
而最重要一點,是白銘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將此開發商的老底都一併給端了!他有十足的自信,在公,他是個為民服務的好市長,在私,他是個能好好保護自己女人的好男人!
可現實,卻給了他沉重的一擊,在他什麼事都沒來得及做之前,裴悅就不見了!
白銘被這事實壓得喘不過氣來,可他畢竟是經歷過風浪的人,即使有了那麼壞的預感,即使被裴悅不見了這個訊息燒得五臟六腑都痛得要死,還是頭腦冷靜地又打了幾個電話。
從老媽那裡得知,裴悅在中途下了車沒有回家。從某個黑道大哥的口中得知,這幾天T市都沒有綁架的事件和計劃。直到傍晚,某計程車公司反饋過來,昨晚某司機在某時曾送過跟白市長描述的女人特徵一致的人到某別墅區。
這些焚心又曲折的經過,白銘不說,裴悅自然無從得知。
但她此時卻真切感覺到,隔著彼此不算厚的衣物,那個向來強大無比的男人,身體居然在微微顫抖。
摟著她的手,很緊,卻是很小心地避開她的傷口擱在她下腰部。她整個人被迫緊貼在他硬繃繃的身板上,他的心臟跳得很快,“怦怦”地擂動著,一下一下極有力地撞擊在她的肌膚上,他向來溫熱的大手,撫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