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義?”
她大吼,電梯開了,她轉頭就走了出去,根本不打算再跟他鬥下去。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對我到底有多重要,別這樣為難我!”他大步上前,抓住她纖細的手腕把她拽回來說道。
“是嗎?我為難了你?那我現在不為難你了,給你全部的自由!”她再次甩開他的手,已經找不到再留下的理由。
“她只是一個客戶!”
他不知道還要怎麼解釋,但是這句話一定要告訴她,陸大律師這麼要面子的人在事務所跟老婆解釋這種事可不是他的作風。
既然說的深了她聽不懂,那麼他就往淺了說,她要是再執意離開,他就真的不追了。
可是她沒讓他失望,就那麼執意離開了。
她哭的很厲害,上車後趴在方向盤上就哭起來,比個小孩還要委屈的樣子。
從來知道陸為對自己很重要,卻沒想到重要的這種地步。
他也沒回辦公室,站在門口看著她趴在車子方向盤上哭,他開始煩躁起來,她那麼委屈好像他真的出軌了。
可是他什麼都沒做啊,只是那個當事人被老公傷的體無完膚想要在他這兒找溫暖,就算那個女人對他有意,可是天地為證,他的眼睛分得清是嬌妻還是那個風韻猶存的貴婦才是自己的菜。
這樣的女人他本來就見多了,早就麻木,本來靠一下肩膀也不會死人的嘛,而且人家突然哭著靠上來,他胳膊就來不及躲開。
本來想借著老婆的到來正好推開那個女人,誰知道他老婆這麼不明事理,這麼……
她那樣子不也是證明了他對她的重要性嗎?
是因為在意,才會生氣,才會跟他鬧翻,才會在車子裡一個人傷心地哭!
他突然就不煩躁了,臉上竟然還浮現出妖治的笑容,老婆大人打翻了醋罈子這是好事,證明他這個老公還有些地位。
深深地沉了兩聲之後他再次邁開大步往外走去。
“死陸為,還說要跟我吃飯,結果卻在安慰別的女人!”她一邊擦眼淚一邊嘟囔著。
想到那個女人那張妖媚的臉,她的心都涼透了,還被插了兩把利刃在心窩子上。
相比之下就覺得自己弱勢,要風韻沒風韻,要嫵媚也不夠嫵媚,要說道對付男人自己更是白痴一個,哪裡抵得上人家梨花帶雨的小模樣讓人心疼。
雖然只是輕輕地靠了靠肩膀頭,但是她就是容忍不了,那是她的,她的啊。
她的男人豈容別的女人窺視?
從前面抽了個抽紙擦著鼻涕正委屈呢,就聽到左兒咚咚咚的生意,一轉頭就看到他那張從容不迫的臉,一生氣,扭頭哼了一聲,就是不理他,還把門給反鎖了。
她沒原諒他,中午本來要跟他吃飯的,結果她回了趟家,背了個小包就往外走。
“安安啊,你這是要上哪兒去?”老爺子從房間裡出來看著安安要離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