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在她看來可是一場盛事啊,兩大情敵正面對壘啊,作為自己的兒子,施吟崇自然被劃為了友軍,姚遠則被無情的打入了敵軍的陣容。
蕭簡看著眼前的顧女士,正想著應該怎麼樣交談的時候,只見顧女士早有準備的從包裡面掏出一支筆一個小本子,然後開始飛快的在紙上寫字再遞給蕭簡,兩個人就這樣你寫完我寫的繼續著。
顧女士:蕭簡,你怎麼沒和他們坐一桌?坐這裡鬼鬼祟祟的偷看幹嘛?
蕭簡:阿姨,你不也和我一樣嘛… …
顧女士: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摻和什麼呀。
蕭簡:那為什麼每次我們有事你都出現!
顧女士:因為我感覺到了八卦大神的召喚,所以就出現了。
蕭簡沉默了,顧女士的氣場果然是她索不能承受的,正想著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來,蕭簡微一抬頭便看見了來人,那可不正是姚遠麼,於是蕭簡趕緊又低下頭。像是手足無措的孩子,有種心虛的感覺。
見面了見面了,施吟崇會不會和姚遠說昨晚的事情?姚遠會怎麼看自己?水性楊花還是紅杏出牆,天哪,她蕭簡可是一個潔身自好的有理想有追求的女青年啊,昨天真的是意外啊是意外。
“來了?坐吧。”施吟崇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姚遠,衝他點點頭。
等姚遠坐下以後,施吟崇示意服務生過來,打算“清場。”畢竟是自己的私事,不要讓不相干的人知道的好,事實上,現在整個二樓除了他們這桌就剩下蕭簡和顧女士那桌了。
服務生囧囧的來到顧女士那桌,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顧女士一把抓過她的手,同時顧女士迅捷無比的將自己用來掩護的眼鏡摘去,露出了自己的真實樣子。
服務聲一看之下,楞住了,這可不是施總的母親嘛,現在怎麼辦,沒等她想明白什麼回事,顧女士就對她比劃了個噓的手勢,同時迅速的將一張寫好字的紙遞給了她。
接過來一看,上面只是潦草的寫了一句話:我們不走,你想辦法去給他們解釋,說好了我讓方領班加你工資!
這可是紅果果的糖衣炮彈喲,小服務生一看小臉立刻樂成了一朵花,就衝著工資,怎麼著也不能將顧女士他們請走啊。突然她靈光乍現想到了一個辦法,於是小服務生屁顛屁顛的又走回到施吟崇旁邊。
“施總,那邊兩位客人耳朵有些問題的,聽不見你們說什麼的,您就別計較了,讓他們留下吧。”小服務生一臉純潔的看著施吟崇。
“真的?”施吟崇聽了小服務生的話,略微有些不信,看那小服務生的眼神有些閃爍,看來還是沒有練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程度嘛。
施吟崇索性自己站直起身,面色從容的往顧女士那桌走去,顧女士一看不對勁趕緊對蕭簡擠眉弄眼的提醒,蕭簡不是白痴,自然也聽見了臨近的腳步聲,兩人四目交接,商量著要不要立刻撤退!
沒等蕭簡和顧女士喊出一二三,一道黑影就已經擋在了他們的跟前,施吟崇居高臨下的看著表情猥瑣無比的顧女士和蕭簡,他是那麼好忽悠的嗎?
顧女士和蕭簡一看被認出來了,乾脆來個厚臉皮,睜眼說瞎話。
“哎呦餵了,真巧啊銀子,你怎麼也在這啊?那邊那個不是姚遠嗎?都在啊。”顧女士從來都是一個扯談高手。
“是好巧啊,顧女士,跟我還來這套,我還不瞭解你嘛。”施吟崇選擇性的忽視蕭簡,就為了之前那句外人,他到現在還心裡不舒服呢。
蕭簡一點也沒有耐性看著這對母子鬥法,她現在就在乎姚遠的想法,而姚遠因為這邊的動靜,也循聲看了過來。
蕭簡的眼神就那麼直接的和姚遠對上了,結果沒幾秒就各自躲開了躲開了,蕭簡有些害怕,姚遠也有點擔心,都在彼此小心翼翼的裝作一臉鎮靜,但是飄忽的眼神卻在不經意間洩露了內心的不安。
顧女士熱心腸的建議道:“哎呀,既然大家都遇到了,要不一起坐坐?”
“不行,你們兩個換地方吧,要不我和姚遠換地方!”施吟崇很是乾脆利落的回絕了顧女士的提議。
“走就走,阿姨,我們走。”蕭簡看都不看施吟崇一眼就拽著顧女士往樓道拐角走去,哼,誰不會耍狠啊。
施吟崇還是不肯相信他們會真的走,這樣不上路子的兩個人必須要親自目送到樓下他才放心。
於是蕭簡,顧女士手牽手的一起往樓下走,施吟崇一路目光追隨著,直到他們消失在視線內才稍稍放心的走回座位,繼續坐下。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