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那少年也不予理會,神態自若的要了兩間客房上了樓。
夜半時分,話說是某部分生物活躍期間,比如蝙蝠還有李晚,她清醒的躺在床上,猜想四阿哥看到了信會怎樣,會驚慌失措的找她嗎?會擔心她嗎?以後他會思念她嗎?還是無所謂的想她走了就走了?突然,有個聲音從門上傳過來,像是有人在動她的門槓,李晚一個激靈坐起來,客棧裡的賊跟客棧也脫不了干係,她抓了件外衣套上,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後,門外兩個男人嘀嘀咕咕的聲音立刻很清晰的傳來。
“她是個女的呀?!”說話者似乎還有憐香惜玉的良心。
“不是女的你打得過麼?”這人倒是挺果斷的回答,雖然這麼直白的回答讓他很沒面子。
“這倒是。”
“用棒子還是刀?”
“今兒個是月圓,輪到用棒子了”
“那你怎麼拿著刀?”
“這不是撬門槓呢嘛!”說話者一邊耐心的解釋一遍專心的對著李晚的門槓上上下下的敲敲打打。撬門槓是這樣撬的嗎?李晚困惑。
“咱是隻要銀子還是讓她色財兩空?”
“按道兒上的規矩,看情況。”
“老大,我聽不明白。”
“嘿嘿,”刀子的主人暫停手中的活,色迷迷搓起手來,貌似不好意思實際上性質很濃的蠢笑了兩聲道:“要是姑娘長得俊,咱就劫了色給她把銀子留下,要是不好看,咱就讓她色財兩空。”
“這屋裡瞎燈滅火的怎知她好看不好看?”
“笨蛋,點上燈不就知道了。”看來他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咱是黑暗中的英雄,點燈還算什麼英雄。”屋外靜了下來,或許被稱老大的人正在想辦法,李晚覺得很無趣,緊弛的心絃也鬆了下來,竟然碰上這兩個笨賊。
門終於開啟了,月光裡賊老大把頭探了進來,掃視了一圈,看見櫃子前似乎有什麼東西立著,伸了伸脖子仔細瞅了兩眼發現沒什麼異常,手在身後利落的一揮表示前方安全緊緊跟上,可是因為他的腦袋後面少了兩隻眼睛導致他的手直直的戳到了老二的鼻子上,老二痛的只齜牙咧嘴的捂住鼻子,摸著黑小心翼翼的跟上。‘咣噹’一聲,接著一聲尖叫徹底打破了寂靜的夜半時分,原來賊老大踢翻了腳邊的臉盆,嚇了老二一跳,兩人慌張的抱作一團緊緊閉著眼睛,等了一會兒,沒有預期的‘抓賊啊’的喊聲出現。
“沒人聽見?”老大壓低了聲音問。
“應該是吧!”兩人表情放鬆,小人得志的吃吃笑起來。李晚終於無奈的從櫃子邊走到門口的月光下,一頭烏黑的長髮長長的披散著,有幾根隨著衣角在微風中輕輕飛揚。
“鬼啊!”兩賊大叫著往屋裡躲去,撞翻了桌凳撞倒了杯子,奏出一曲響亮的搖滾,李晚心想當真是有賊心沒賊膽啊,她最討厭這種人,嚇死他們活該。
“你們這兩個混賬東西,誰借你們的狗膽竟敢開黑店害人,說,害了多少人命了?”李晚扁著嗓子說。
“冤枉啊,閻王爺爺,您聽我們說。我們確實進過不少客人的房,可是沒拿過什麼貴重東西啊,上上上次我我們瞄準了一把劍,結果被那主人給打的七竅流血,養傷還花了不少銀子呢,上上次我拿了一個窮書生一本書尋思著省點柴火錢結果又被他給追著要了回去,上次老二拿了一個老太太一串針還被那人給紮了幾下搶回去了,就說這次吧,我想著拿幾件值錢的去去晦氣,閻王爺爺啊,就碰上您了。”李晚聽著禁不住要笑,這兩人笨的罕見。
“姑且不算你們偷了什麼東西,只你們打著‘吃虧是福’的招牌行騙這一條,我就要送你們下十八層地獄,說謊時最可恥的,欺騙過路行人更是可恥的。”
“冤枉啊,閻王爺爺,您又冤枉我們了。”
“大膽小賊,還敢狡辯,你們倒是說說我怎麼冤枉你們了?”
“小的店裡的招牌是這麼個意思,是說讓客人吃點虧是他們的福分。”真是荒謬!還有這種神經病的人,“跟人造成歧義就是你們的不對,我要代所有的冤魂懲罰你們,我——”李晚話沒說完,只聽‘咚’的一聲,兩道黑影落在她面前。她點亮手裡的蠟燭,看了看暈在地上的兩人,嘆了口氣,她沒準備做什麼的,只是想一人敲他們一燭棒的。
“功夫不錯啊”次日早晨,兩個老闆膽戰心驚的照應著店裡,李晚心照不宣的享受著兩人極盡熱情的服務,她吃早飯的時候,那個昨天來的少年突然坐在她旁邊說,那語氣彷彿在跟一個熟的不行的朋友,眼神裡透著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