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死路嗎?是嗎?
“……可是,我並沒有覺的傷口痛癢之類的感覺”她問,盼著趙世昌是在說笑,老天爺在開她玩笑。
“如今還未深入骨血,只能感覺到些微的皮肉疼痛,格格突然起熱便是最明顯的症狀。”
“……可是,我只是受了涼”是昨晚上跳舞時穿得太少受了涼才發熱的不是嗎?
趙世昌嘆息,未再開口。
四阿哥揮手示意趙世昌出去,臨出門時又被屋裡的一句話問住,“我還能……活多久?”她在說那個字時聲音忍不住倒抽了口氣。
趙世昌看了一眼四阿哥,猶豫了一下才道:“這幾日便是聽天由命了。”
這幾日……聽天由命……這幾日……她翻身面朝裡躺著,淚珠滾滾落下,不能哭不能哭,哭了就是真的了。
“晚兒,”四阿哥在身後輕喚了一句,她想聽他對她說這只是一個夢,她想撲進他懷裡緊緊抱著然後聽他說晚兒該醒了,可是肩上的刺痛一陣一陣襲來,提醒她她的生命已經無法逆轉的進入倒計時,她攥緊被子,強忍著哽咽,道:“讓我一個人待會兒。”
四阿哥放下藥盞,默默走了出去。此刻門外夕陽正紅,他眯著眼望了一會兒,突然發現今年的冬天天氣惡劣的很,縱是一大早便有日頭高照,冷風卻不曾停過,輕輕一陣刮過便讓人哆嗦不止。安權兒輕手輕腳的關了門,走到他身邊“爺?”他又回頭看了一眼,眼中的不捨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