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只有網咖和喪寧的狗窩。其他的也想不出來有什麼好去處。”
“對哦……”沫沫露出恬靜而幸福地微笑,仍微低著頭,一字一句地說。
“你好像忘記對我說什麼了吧。”
“沫沫,你知道我不善於說這些。”
“我想聽。”沫沫溫柔地看著猴子。
“老……老……”猴子結巴起來。長這麼大畢竟沒這麼近距離的叫過女人老婆。因而“老”字在嘴裡轉了良久,硬生生把個“婆”字堵在喉嚨口,半天沒吐出來,好像這兩個字連起來說出口便會立馬羞愧而死。
“那這個總可以吧!”沫沫伸出手。
“嗯。”猴子像嗓子發炎般哼了一聲,牽上她的手。兩人向屋外走出去。
“猴子,牽著你的手,我就會覺得這樣很幸福!真的。”出了門,沫沫說。
“可是我的手很乾瘦,握起來手感應該不會很好。而且還不溫暖。”
“在你拉著我手的時候,是那麼的踏實,感覺整個人都暖暖地。*”沫沫將手指換成交叉而握。“戀愛的人一般會去哪兒呢?”
“不知道。”
“真費腦筋!要不我們也去浪漫浪漫。”
兩人甩著手大大咧咧地走在大街上。看樣子沫沫心情愉悅,滿臉掛著幸福。
相比之下猴子就有點靦腆。他到不是不敢張揚,而是怕熟人瞅見了笑話他。一路上賊眉鼠眼地東張西望。還不時把夾克領子拉到鼻頭,弄得跟一個特務似的。
“沫沫,到哪兒浪漫都可以。我認為我們還是不去學校那個方向好。整天待在學校多悶啊。要不我們隨便上個大巴。衝向山海關。坐到哪兒算哪兒,你說那多浪漫吶。”猴子心虛地說。
“哦。”沫沫無奈地看著猴子,拍了下自己的頭;一臉的失望:
“這就是你說的浪漫啊。”
正巧,一輛從北戴河去山海關的34路中巴從面前駛過。
猴子招了招手,拉著沫沫跑過去,“就上這輛。”
“車滿了呀。”見猴子往塞滿人的中巴上擠,沫沫遲疑地說。
“沒事。”猴子像擠沙丁魚那樣,夾在兩個人當中露出腦袋,招手,“快上來吧沫沫。車裡暖和。”
沫沫勉強擠上了車,車上已經擠得是水洩不通。好不容易咔嚓一聲兩扇門在沫沫後背關上。旁邊幾個乘客的大屁股迅速地朝她湊了過來。
這還了得?
猴子立刻大義凜然地英雄救美。用肩擠,想開出一條道來,擠來擠去周圍幾個穿得厚實的大胖子不但紋絲未動,www。③ü ww。сōm反而縮小了猴子地活動空間。
“都他媽注意點啊。擠著女孩子了。”猴子大吼。
一位大媽輕蔑地看了他一眼隨即把頭一仰。那樣子好似在說,你擠得動就過來。
這下猴子大怒,同時展開三項行動。用肩膀擠。用手肘開,用拳頭砸。三兩下便擠到沫沫面前。還沒來得及問候一聲沫沫。驀地一個急剎車,一頭一尾兩個大胖子,上下一撞,霎時把他撞壓得臉紅脖子粗。
“!他幹啥呢?”
三人轉頭,只見老趙在最一邊牆角,像壁虎一樣緊緊貼住牆壁。根本沒在意我們地談話。
“老趙幹毛呢,自己操牆呢啊。”大象關切的問。
老趙不語。
“問你話呢?兩種生活方式裡,你願意選那一種?”我繼續強調。忽然老趙從牆上倒到炕上,望了一眼我們,繼而猛地衝著三人大叫:
“屁話。這還用問!誰喜歡天天和幾個大老爺們一起睡啊。”
大家頓時嚇了一跳:
“我靠,老趙反應強烈啊,你這是嫉妒傻比猴子了吧?對了你那個傳奇妹妹呢?”老頭哥一臉壞笑的問。
老趙又開始低頭不語。
“你幹嗎呢?”大象問。
“你幹嗎呢。我看你茫然若失的。”我繼續。
“我他媽就是茫然若失。”老趙看著天花板。
“你怎麼回事兒?”三個人異口同聲。
“我他媽嫉妒猴子!!!”老趙大吼。
“要不我們派個人去探探風?”我說。“代表我們集體慰問慰問一下猴子?”
話音剛落,三人的眼睛同時投向我。
沒有辦法,先得瑟地蟲,被鳥吃。組織上將這個光榮的任務交給了我。本來想掙扎一下。忽見三人面色不善。只好硬著頭皮出門。
剛走沒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