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手裡拿著勺子一副張牙舞爪的摸樣,笑得合不攏嘴。而眼下叫我犯愁的是那個工程,我根本不在意他在沙漠得到了什麼,望了他一眼,一句話也不說,往我屋裡走去。老趙一看我若無其事的表情,頓時大怒。一個菜花向我噴來。
“*別看手裡那些高科技了!我說話你到底懂不懂啊?”
“那你賣了吧!點卡錢回來不說,還大賺一筆。”
老趙稀里嘩啦的喝著餛飩湯,抽空抬起腦袋一臉自豪地跟我說:
“不賣!先牛比幾天!現在哥們是名人。*”幾句話的功夫,一碗餛飩叫他吸溜乾淨了。帶著得意的笑容倒床又睡著了。
我回到自己地屋。躺在大炕上一邊聽著歌。一邊心裡忍不住思考著我地工程,忽然隔壁的老趙哼哼了幾下,然後在傻笑中又安靜下來。
在那一剎那我突然明白,不管人有著怎樣的追求,有些幸福永遠停留在離你很近的地方。平常的日子裡你可能不會留意,但只要你努力過了,總有一個瞬間,它會突然在你地面前顯現,像一個豐滿的美女,結結實實的倒在你懷裡。讓你美。讓你興奮得叫出聲兒來。
第2天我按要求又去了信院辦公樓,之前負責這個專案的是個在讀研究生,叫葉陪德,見了我先是一番虛假的恭維,然後還說要請我吃飯。不過一上午我都沒有看見導師鍾凱的蹤影。
中午我們在約定好地學校世紀餐廳見了面,我仔細地觀察這個研究生,小個不高,一副尖嘴猴腮地嘴臉,長得比猴子還猥瑣。南方普通話,側面看極像馮小剛,起初像查戶口的問長問短,把我家三代以內的成員打聽了個遍,連我的家庭背景都一一詳詢,飯都吃完了,才慢慢說:
“鍾老師出去進修了,把這個工程交給了我,你也知道之前做的那幾個實在不行。雖然我們讀研究生了。但學的都是純計算機,網路程式設計是新起的東西。所謂術業有專攻,全靠你了老弟,其實我也很多事做,策劃書在你那裡,你就看著設計吧,鍾老闆回來前你最好做出個樣子。告訴你啊,他這人陰著呢,當心你畢不了業。”
實際上,在他說出這句話的之前,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盤,把整個工程都交給我。我做好了,他的功勞,做壞了,我畢不了業。
所以,當他跟我說出這句話地時候,我心裡一下子明白了,很明顯我被鍾凱和眼前這個尖嘴猴腮的孫子給玩兒了。
葉陪德看我不說話,輕輕地一笑:
“這段時間,就辛苦你了,對你也是個不錯的鍛鍊,今後當人們說起來XX板材網上交易的觸控式螢幕,你可以自豪的說,那是我參與弄的,我也是看你很聰明,才把這個任務給你,其實你不知道很多人想參與還進不來呢。”
我聽他這麼說話,胸口一陣痙攣,感情這個孫子忒不是東西了。我立刻打斷他的話:“您可別這麼說,如今這年頭,人可都是為自己活的,但再怎麼樣也不能當了婊子還立牌坊吧……,哪有你這樣的啊,我粗人,這麼說你能接受嗎?”
他抬了抬眼鏡,眯著小眼,齜出一口黃牙,似笑非笑地說,
“呵呵,沒事,沒事……我明白你地意思。我以前和你一樣,在學校想混好,把研讀下來,就要忍辱負重。”
“傻比德行,你明白個屁!要識趣兒的趕緊滾蛋,等這事完了,老子我乾死你!”我心裡雖然這樣想著,但嘴裡還是斯文了一把:
“你能明白就好,前輩,所以說呀,研究生導師是最牛比地,也是最幸福的。研究生呢,也就是您了,簡直就是狗,導師叫你吃屎,你絕不敢不吃,即使吃了,嘴裡還得叫好…………真香,跟他媽咖哩醬一樣。不過你還不是最不幸的,像我這樣被抓小尾巴的才是最不幸的,居然被狗牽著走。哦,對了,其實我覺得畢業不畢業無所謂,家裡不缺我這點錢,可我現在卻特別想畢業,因為我只想讓老爹看得起。但如果我畢不了業,你覺得你能嗎?”
說完一口氣吹完了半瓶公牛,之後狠狠地把瓶子在他面前一放。只見他青了臉,低著頭,眼都不敢抬,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我看著他的樣子,心中一陣竊喜,無比的興奮。而眼下,我必須把那個專案做好了,要不我真的很難畢業!
第三天上午,第二節課的下課鈴聲準時響起,我走出教室,到廁所放水。剛拉開褲鏈。就看見河馬和另一個同學,肩並肩親密的對著小便池。
“你覺得哥們有戲嗎?”河馬問。
“難!不過有個考研輔導班,透過率挺高的,要不你去試試?”
“多少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