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家正要回話,就見綠衣的身影出現在二樓,她冷睇她,不帶一絲感情的問:“什麼事?”
徐依依艱難的扯出一抹笑容:“綠衣,我想吃黃河路上的燒鵝了,你給我買去好嗎?”
綠衣皺眉,寒光四射:“我不是你的傭人。”
她是綠天使,是一個冷酷無情的殺手,卻因為對尹晟睿的痴情,一直跟在他的身邊。如果沒有他的關係,她絕對不會為任何人做任何事,尤其是眼前這個女人,還是她的情敵。
“綠衣,拜託你。只有你知道我的口味,我需要放什麼調料,要放多少,這些都只有你知道。你若當真不想去,那我叫睿去買好了。”
一提到尹晟睿,綠衣臉色倏變,收起冷冽,平靜的說:“黃河路很遠,來回需要2個小時以上。”
“沒關係,我先洗個澡,再睡一會兒,醒來你也就回來了。”
“……”綠衣不再多言,穿著一身黑色的勁裝就開車出去。
支開綠衣,管家傭人也都各自去忙,不再跟著徐依依。
徐依依對這個莊園很陌生,所以並無多少感情,她進入浴室,簡單的梳洗之後,就拿著一沓鈔票跟護照出了門。她沒有整理自己的行禮,她的房間絕對看不出有要離開的痕跡。
傭人見她似乎要出去,隨口問了句:“徐小姐,這麼晚了您還要出去啊。”
“嗯。”
“需要派車嗎?”
“不,我只在附近走走,洗了澡之後就睡不著了。”
“那您自己小心。”
從莊園出去,步行一會,她抬手招了輛計程車,直奔T市國際機場。
綠衣從黃河路買了燒鵝回來,發現徐依依的身影不見了,也並沒有在意,直到半夜十二點鐘,始終不見她回來,這才打電話給尹晟睿。
被人攪了好夢,尹晟睿惱怒極了,抽出被蕭以寒枕在腦下的胳膊,壓低了聲音,不悅的問:“什麼事?”
“睿,徐依依不見了。”
簡短的一句話,徹底把尹晟睿的瞌睡全部驅散,他脊背一涼,一種不好的預感侵大腦,二話不說,就起來穿衣服。
蕭以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咕噥道:“你幹嘛啊?”
“我要回去。”
“哦,好,不送哈。”說完,蕭以寒繼續睡去。
尹晟睿沒搭腔,深深的看她一眼,才快速離開。
說也真奇怪,剛才人還在的時候,她是真的很困,連問問他大半夜回去幹嘛的心情都沒有,可是現在他走了,她的瞌睡蟲就好像被他帶走了似得,竟然精神了。
蕭姑娘一個人在家好無聊,摸出電話,不自覺的撥到了程洛熙那裡。
一看是她的電話,程洛熙嘿嘿的笑了,曖昧的問:“怎麼的,這是辦完事情了?”
“刷”的一下,蕭姑娘的臉蛋紅個徹底,若是程洛熙在跟前,她一定會給她一個大大的爆慄以及大大的白眼,可惜現在她只能對著電話生悶氣,沒好氣的吼道:“閉嘴。”
“嘿,這火氣,明顯就是慾求不滿啊。”
“去你的慾求不滿。”小小的爆了粗口,蕭以寒在沙發上盤腿大坐,心有餘悸的說:“不過,真的要謝謝你。”
“謝我什麼?”
“謝你打斷我啊,不然姑娘真的就……咳咳,沒把持住。”酒吧的那一夜,完全是意外。所以除去那一次,她不可以讓自己失去控制。
時間倒退幾個小時。
話說這間房間的雙人床上,一對男女正抱在一起互相啃咬著,男人渾身赤裸,女人身上也只有一件“薄如蟬翼”的卡通睡衣,裡面連內褲都沒有。
眼看火辣辣的激情就要上演,某個不識相的女人忽然打過電話,上來就一句:“蕭以寒,你在幹嘛,這麼久才接電話啊?”
某個十八歲的大姑娘,全身都紅透了,乾笑一陣,竟然不知道要回答什麼。
正在這時候,尹晟睿忽然一臉鬱色的大吼:“在zuoai做的事。”
三個字,讓遠在巴黎的程洛熙差點噴飯,怒道:“蕭以寒,你墮落,你下賤,你竟然把那個男人帶回家。”
蕭姑娘恨不能找個地洞鑽起來,直在邊兒上解釋:“洛熙,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剛才絕對是誤會。”
而尹晟睿一聽這解釋,更是怒不可遏,對著電話,警告道:“我跟未婚妻正在親熱,掛了。”
眼睜睜的看著他掛了電話,蕭以寒咬牙切齒,捶胸頓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