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姚馨雅樂了,心情暢快的她,下班一回到家,直接上樓,回自己房裡,把這件天大的喜事,用筆記錄下來。
“默然,你上樓看看雅雅,怎麼還不見她下來用餐。”阿姨往餐桌上擺好飯菜,姚國安,姚默然父子二人,從沙發上起身,步到餐桌旁坐下,正準備用飯,梅素青的聲音響起。
關掉電視,發現姚默然沒有理她的話,梅素青眉頭蹙起,“雅雅再有什麼不對,她都是你的妹妹,快上去看看她,等會飯菜涼了,可不好。”
姚默然自蘇妍來姚家,與姚馨雅發生衝突那天后,再沒有與姚馨雅說過話。
他討厭姚馨雅,發自心底的討厭。
有時候,他甚至會想,自己當初怎麼就被她的柔弱外表騙了個徹底。
不對,是他們一家人,被姚馨雅的表象,欺騙的死死地。
以至於,到了今天,他的母親還一門心思認為,她從小收養的女兒,是個好的,是個惹人憐愛的乖女兒。
“默然,聽你媽的話,上樓去叫雅雅。”姚國安見兒子姚默然不吭聲,出聲說道。
父親姚國安的聲音,將姚默然思緒拉回,起身應道:“哦,我這就去。”
說著,姚默然提腿步出飯廳。
正在書寫日記,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驚得姚馨雅,“唰”地從椅上站起。
見是個陌生來電,姚馨雅頗為不耐地按下接聽鍵,“喂,你找誰?”
“哈哈。。。,我找誰?你說我找誰?”溫慕言近乎瘋狂的大笑聲,傳入姚馨雅耳裡,“姚馨雅,你夠狠!你以為你利用姚書記的關係,把我剔除政界,我溫慕言就不知道嗎?”
“你亂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做過那樣的事?告訴你,溫慕言,你不要血口噴人!”捂住話筒,姚馨雅壓低聲音,惡狠狠地對溫慕言道。
“你不仁,別怪我不義,當初你讓我為你拍的那些見不得人的照片,可全都在我的手裡……”
姚馨雅怕了,她真的怕了,心慌的她,來不及收拾書桌上的日記本,急匆匆進了自己屋裡的洗浴間,並且隨手把門由內反鎖了上,“說,你想要什麼?要錢是嗎?你開個數目,我會盡量滿足你的。”
“錢?姚馨雅你是在侮辱我嗎?哈哈。。。,你未免太可笑了吧,我是那種缺錢的人嗎?”溫慕言譏誚出聲,心中對姚馨雅充滿了鄙夷,跟隨在姚書記身邊,他透過自己手中的權利,或多或少,幫過下面人一些忙,作為感謝,他們意思下,是常有的事。
錢,他不缺。再者,他不在乎那些俗物。
溫慕言恨姚馨雅,恨姚馨雅對他趕盡殺絕。
取消婚約,溫慕言知道是他對不起姚馨雅,但是,五年多任姚馨雅無止盡的驅使,溫慕言覺得足以償還他欠姚馨雅的一切。
為了姚馨雅這個膚淺女人,他才會和他的蘇分手,才會有蘇出任務時的殉職離去。
貪婪,惡毒的姚馨雅,將他逼離市政aa府這還不夠,竟然打電話讓他上面的領導,架空他,排擠他。
溫慕言之所以知道這些,完全是一位對其有好感的女同事,私下偷偷告訴的他。
說領導接到上面打來的電話,要求架空他手中的權利,並且勒令同事們排擠他。
上面的電話?姚書記作風正派,他不會因為兒女間的私事,對他使絆子。
再說,憑姚書記手中的權利,他無需大費周章,這般待他。
相處多年的政aa府同仁,他們更沒有必要對付他溫慕言。
溫慕言對自己遭遇的種種,細分析了一番。
在市政aa府工作五年多來,他為人處事,圓滑世故,沒有得罪過任何人,種種可能排除完,唯有姚馨雅的可疑最大。
認識交往期間,他不止一次見識過姚馨雅打著姚書記的旗號,享受特權。
毀了他,姚馨雅想毀了他,好得很!
今天,他就要姚馨雅看看,到底是誰先毀了誰,溫慕言靠坐在酒店大床上,眸中劃過一抹算計。
“言,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打電話給你上面的領導,你要相信我。”沒經過大腦詳細思量的話,脫口而出。
“你這是不打自招嗎?我有說你給我上面的領導打電話嗎?哈哈。。。,姚馨雅,我真懷疑你的心,是用什麼做的,惡毒到將待你如親女的姚書記夫婦,騙了二十多年。”
“你胡說,我騙我爸爸媽媽什麼了?”他不會是知道什麼了吧?姚馨雅急的貝齒緊要紅唇,在沐浴間裡來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