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藏的,整死他。第三,有個叫宇智波佐助的,整死他。'
所謂的整死,前兩者無下限,後者有下限——在‘死’字上分流。
'鑑於是養傷時期,聖潔不能動,使用靈力的次數不能超過三次,所以根據攻略,我建議你去學忍術。'阿爾如是說。
這個世界真是太黑暗太強權了,從來都不專制的阿爾也專制了,不僅專制,還卑鄙!三個50分,那可是150分啊!雲沾衣自從上次止痛把好不容易得來的45分全部用完以後,已經很久沒有加過分了。
她問阿爾為什麼這次這麼大方,阿爾沉默了一會,非常淡然地回了一句:“我覺得,在中二方面,你需要被壓制一下。”
意思就是,我必須得讓你看看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雲沾衣當場把耳環摘下來,狠狠地踩了幾腳。
這是她在木葉的第二年零5個月,在村子裡辦了張臨時居住證,厚著臉皮跟著一幫小鬼一起報了忍者小學,然後花了5個月的時間悍然畢業。
據說畢業那天,木葉南賀河邊的森林裡傳來了巨響,一棵參天大樹被非常平整地一刀切了下來——那是雲沾衣在發洩鬱悶。
想她一個18歲的大人,竟然和一幫未滿12歲的孩子擠在一個教室裡……木葉教育局的人聽說一個這麼大還要報名,都感到驚訝,一是擔心她的背景不乾淨,而是擔心她的資質不夠,太晚了,身體筋骨方面,查卡拉增長方面早已經定了型。
然而云沾衣的態度卻非常堅決,一口咬定自己非常崇拜忍者這個職業,跋山涉水來到木葉求學云云……行政處二處處長分管教育的原默竹和她進行了一場深刻的談話後,勉強同意了她的請求。
至於那些人如何去查自己的背景,這些雲沾衣一點都不關心。反正她乾淨得比宇智波佐助那張臉還白。
“喂,我要回家了。”
鹿丸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雲沾衣放棄了夢裡狂贏中忍部那幫人工資的美夢,依依不捨地睜開眼,對上了一旁鹿丸那雙永遠寫著‘你是個麻煩’的眼。
“啊……我也走。”雲沾衣看了一眼夕陽的位置,站起身,隨意地拍了拍屁股。
鹿丸抽著嘴角望著自己這個……一年級時的同班同學,再次感覺到了對方身上那股遠超自己的淡然和懶散,想來這大概也是他們倆能成為忘年交的原因。
忘年交,是這個詞吧?他記得前排那個名叫千葉理的女生提過一次。
兩人的家在相反的方向,因此和鹿丸告別後,雲沾衣回到了自己現如今居住的地方。這條街上的居民都非常熱情,看到她頭髮上還沾著草,立刻就知道她又偷懶去了。隔壁超市的老闆娘把她叫到跟前來,幫她把頭髮上的髒東西弄下來。
“我說沾衣呀,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就這麼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呢?女孩子要穿裙子才行啊,像阿理那樣最好了!”
雲沾衣乾笑了兩聲,扯了扯自己的頭髮。
當初她收養千葉理的時候,整條街的人都不放心,非說一個男生不能和小姑娘住在一起,後來知道是個女孩子以後,一個勁地熱情……雲沾衣從那時候才知道,要是她真是個男人,從相貌方面來看,起碼也能和斜對面那個小樓裡住的旗木卡卡'嗶——'相抗衡一下。
吃完飯,坐在一旁剔牙的某人望著去洗碗的女孩子背影,想了想,開口,“阿理,你說你一開始住在旗木卡卡西家的時候,有人反對嗎?”
一頭黑色短髮的千葉理回過頭來,想了想,開口,“沒有。”
“……”雲沾衣覺得自己心裡很不爽。
“雲姐姐,你不要和卡卡西前輩爭這些奇怪的事情啦,”女孩子苦惱地嘆了口氣,“有人還悄悄問過我是不是你和卡卡西前輩離婚了,爭孩子……”
雲沾衣當場一口茶噴了出來。
這個千葉理說來也可憐,父母早年雙亡,一直一個人撐著一家小花店,後來宇智波鼬滅門的時候牽連到了她,當天在宇智波家那片兒地裡的人除了佐助沒死以外,活下來的就只有她。雲沾衣路過的時候她只剩最後一口氣,於是心一動,就順手救了下來。
當時她為了追宇智波斑,就把人暫時寄放在了木葉辦公室樓門口,等她幾個月後再回來,千葉理已經在卡卡西家借住很久了。
一想到當初斑那個老妖精跑得比兔子都快,雲沾衣就一肚子窩火。連個人影都抓不住,還怎麼整死他?
扔掉牙籤,雲沾衣拿起牆角的刀朝門外走,千葉理擦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