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把刀,重新堆起了笑容。
雲沾衣望著眼前人,忽然不知道說什麼好,因此隨意地撓了撓臉,“呃,有點急事。”
女子保持著友好的微笑,“恩?”
“其實……”雲沾衣一臉正經,“我想借一下你家的廁所。”
“……”
幾分鐘後,從衛生間出來的雲沾衣臉色蒼白地站到了臥室門口,此時的銀髮天然卷躺在榻榻米上,胸前和肩膀上都纏滿了繃帶,大概也是剛剛睡過去沒多久。
已經自我介紹過了的她和坐在一旁的志村妙都沒開口,打破這種局面的是雲沾衣再次衝出口的咳嗽。
志村妙起身給她倒了杯水放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可雲沾衣卻依然靠著門框。志村妙走過去,卻發現不知何時銀時已經醒了。
看到雲沾衣站在門口,他先是驚了一下,隨即便恢復了正常,越過她看了一眼門外,聽到外面窸窸窣窣的聲音,懶懶地開口:“下雨了啊。”
志村妙走了進來,笑了一下,“我要把垃圾分好類拎出去,你們慢聊。只是,”她停頓了一下,飽含深意地望向雲沾衣,話卻是對這兩個人說的,“不要妄想出門。”
說完,阿妙拎著垃圾走了,留下雲沾衣和坂田銀時兩人面面相覷。雲沾衣索性盤腿坐了下來。
“你這樣子還挺壯觀,夜叉叔。”她調笑著,“先前有人跟我炫耀說他差一點就殺了你了,我還以為他誆我。”
坂田銀時白了她一眼,“阿銀我身體好的很。”
“是嘛~我也覺得你不會掛掉,都是謠傳。”雲沾衣面不改色地說著,抬手,一巴掌拍了下去。
坂田銀時頓時一陣鬼哭狼嚎。
“你這是謀殺!你想讓我死吧?是吧!”他疼得出了一頭冷汗,張牙舞爪的。
雲沾衣呵呵地笑了起來,長呼了一口氣,靠上了身後的門。
“夜叉叔你太讓人失望了,作為一代人渣,你竟然敗給了一個猥瑣的變態。”
坂田銀時沉默了一下,答:“變態這個詞是褒義。”
“……”
雲沾衣咳嗽了兩聲,望了一眼天花板,隨後看向坂田銀時,後者枕著自己的雙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假髮是他動的。”她開口。
“我知道。”銀時輕描淡寫地答。
“他知道‘雲影公子’。”
“果然啊。”
“那人背後是高杉。”
“猜到了。”
“高杉和‘春雨’勾結了。”
“不驚訝。”
“我去過屍魂界。”
“……咳咳咳……”
望著因為咳嗽而牽動傷口,疼得滿頭汗的坂田銀時,雲沾衣無比認真,“我沒騙你。”
坂田銀時白了她一眼,“你確定你腦袋沒被畜生踢嗎?”
“我只知道我踢了畜生的'嗶——'。”雲沾衣來了精神,“來來,給你看我的斬魄刀。”
某天熱卷頓時變成了綠豆眼,“你為什麼不去收集7個球然後實現一個偉大的願望?例如打敗哈迪斯成為最強十二宮之類,那才夠熱血啊。”
“喂,屍魂界也是很熱血的地方!”雲沾衣義正詞嚴,“我證明給你看!”
“不用了!!”坂田銀時提高聲音,“我還不想去那個地方!”
“月牙天衝!”
“……饒了我吧這是砍虛不是魂葬,再說,你起碼要先說一句‘卍解’吧!”
“好吧,卍解!”
轟——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坂田銀時目瞪口呆地望著自己身側的一面牆就這樣多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忽然傷口疼得厲害。
他的心在流血……
雲沾衣呼了一口氣,放下架在肩膀上的加農炮。真選組一番隊每人都有一架加農炮,隊長說這是最方便的東西,真是一點都不假。
“哈哈,這穿堂風多熱烈啊!”
“……”
外面的冷風鑽進了屋子,細雨也掃進了屋子,可雲沾衣和坂田銀時在沉默下來後,卻都看起了雨,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有或者純粹是玩笑開過了累了。
這兩個非常不適合傷春悲秋的傷員,卻對著雨惆悵了。
半晌,雲沾衣才淡淡說了一句話。
這大概是今天在萬事屋,在坂田銀時面前說的最為正經的一句話了。
“銀時,你要是有一天把刀對準晉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