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皺眉,走上前摁下她挑東西的手,這種事找浦原那傢伙不就好。”
雲沾衣一楞,這才想到頭兒是個發明家,而且以他倆的交情說不定還可以省錢。想到這裡,她也不反抗了,任由平子把她拉到了浦原商店門口。彼時夜一正趴在房頂上曬太陽,小雨和甚太在打掃門口,鐵齋去了屍魂界進貨,浦原喜助則站在門廊下,看著天,不知在想些什麼。
平子和雲沾衣的出現,總算讓他回了神。
手舞足蹈地比劃了大半天,雲沾衣也不知道把自己的想法說清楚了沒有。隨身帶照片什麼的本就不是她的風格,但這次鐵了心要矯情到底,阿爾說她牽絆太多,雲沾衣掏了掏耳朵,當沒聽見。
終於,連一向耐心十足的頭兒都聽不下去她那一直重複的形容,出聲打斷她,“我大概瞭解了,明天來取怎麼樣?”
“你瞭解了?”雲沾衣懷疑地望著他。
“嗯。”浦原好笑地點頭,隨即看了一眼旁邊的平子,“價錢方面就算了。”
平子一聽,當場把下巴砸到了地上,“真的假的?浦原,你腦子壞了?進水了?你浦原喜助竟然不掙錢了?!”
某奸商笑得格外燦爛,“嘛嘛,我也不光是做生意啊,以後用得著平子的地方還很多呢。”
平子當場囧。他就不該說話……
只不過,連雲沾衣都沒想到,浦原喜助會以這樣一種方式來給她答案。
當第二天她獨自一人來取東西時,到的卻是個非常普通的盒子。開啟,裡面靜靜地躺著一條項鍊。
吊墜是個簡單細長的長方體,純銀質,上面凹凸不平地刻著她不認識的圖案,用一條細鏈子串了起來,看上去和照片沒有任何關係,但卻非常漂亮。
“上面是鬼道。”看到她有些疑惑,浦原喜助耐心地解釋起來。他拿過項鍊放在手裡,指著上面的刻紋,“發動的方式很簡單,注入靈壓就好,我想這個應該很適合你。”
我知道你是在變相嘲笑我的鬼道水平……
雲沾衣抽了抽嘴角,伸手點在了長方體的刻度上,空氣中靈壓微變,一個透明的螢幕憑空浮在了項鍊上方,裡面赫然是那張相片,清晰得連每個人的表情都看得分明。
看著照片,雲沾衣也笑了起來。
“戴上。”浦原喜助把項鍊遞給她,但想了想,又收了手,“我幫你。”
雲沾衣聽話地轉過身,把長長的馬尾全部摁在了頭頂,“是不是隻要我一直有靈壓,照片就一直能開啟?萬一上面的刻紋花了呢?”
“多少相信一下我吧,就算你現在用刀劃它,它也不會花啊。”浦原喜助的口吻有些無奈,他把手中的項鍊繞過雲沾衣身前,靈巧地扣住了末尾。
'真不錯。'阿爾似乎也在打量著這鏈子,'加10分。'
“你變大方了!”
'是你越來越會製造天然狗血了。'
“……”
“鏈子結實嗎?”雲沾衣問。
“質量很不錯。”
“那就好。”既然是浦原說不錯,那必然是非常結實了,而且雲沾衣覺得,能弄斷這鏈子的人也不多。想了想,她又補充了一句,“不用顧慮取下來的問題,掉不下來最好。”
“好了。”浦原喜助放下手。只是片刻的時間,他已經把後面的活釦變了個花樣。
雲沾衣放下頭髮,轉過身拍著他的肩膀,“頭兒你手藝真不錯,以後去做金匠吧!”
浦原喜助走到一旁,給自己倒了杯茶,“這種東西做一個就行了。”
“真可惜,女性協會的人一定會扼腕的。”
“……”
古怪地打量了一下自己,雲沾衣僵硬,“我怎麼了?你別用那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我啊,我會想到不好的回憶的。”
她會想到當初在地下訓練場裡學瞬步的那段悽慘日子,每天生不如死,被眼前這個實力可怕的男人操練得簡直像條狗。想來從那時候起,雲沾衣眼中的浦原喜助,就是強得沒有天理了……都是訓練留下的陰影。
“沒什麼。”浦原揉了揉太陽穴。他也想到了一些事情,只不過和雲沾衣腦子裡出來的影像截然不同而已,雖然人物都一樣。
過了一百多年,她除了長高了些,實力強了很多以外,真是一點沒變。
“不過沾衣,以前你年紀小怕雷就算了……怎麼現在還怕?”
“……哈!”
某人頓時捂著肚子倒地不起。
鐵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