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快死了,死一次又一次,但不知道你們是不是習慣性又大段大段地跳過去看……
這樣的話我實在太傷心了。
兩章合併,不管看得爽了還是沒爽,記得都留言慰問我一下
我考試失敗,寫出來的答案連自己的無法直視……
145、不可雕
有時候不相信命運也不行。
她終究還是和緹奇米克站到了各自的對立面,以前種種平靜溫馨都彷彿是海市蜃樓的假象,只為了在麻痺了人的神經後,再突然暴起一擊,給予你我最大傷害。
什麼招數才最傷人?
雲沾衣想起一個月前有人在馬車上對她信誓旦旦地說,不會有羅密歐與朱麗葉,誰都不會有事。腦子裡不斷閃過的景象彷彿是別人的記憶,遠得像是在天邊。某時某刻,她甚至希望自己一直坐在舞臺下,吃著爆米花,看著臺上的人動情歌唱,而不是面對一個所有記憶都被稀釋沖淡,說過的話做過的事都忘記了的人,一個再無法找到能燃燒著比這更強烈情感的男人。
羅德?嘉美洛特盯著雲沾衣看了很久,發現她唇邊依然帶著薄情的笑,面上的悲傷一閃而過。她沉默地退出了戰場,站到昏迷的謝利爾身邊。謝利爾需要保護,否則他會死。
緹奇米克獨自一人站在雲沾衣對面,蒼白的臉上有著輕描淡寫的、嘲諷的笑。他不介意一對一,雖然偶爾內心總會掠過某種強烈到足以燃燒心智的疼痛,但屬於喬德,以及千百年來無數次轉生的‘快樂’諾亞的意識卻在叫囂著,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以後就再也不會有困擾了。
他選擇服從意識,貫徹‘快樂’二字到最後一刻。
‘快樂’是什麼,就是忘記痛楚。
雲沾衣把他眼中的某種決絕看得一清二楚,原本心裡稍稍浮起的動搖就像可笑的流水,被聖潔強大的力量凍結成一根根冰稜利刺,然後蓬地一下碎成粉末。
她冷笑著舉刀,冒著寒氣的刀尖直指對面,白色的霧氣氤氳在這短短的5米距離之間,目光穿透霧氣,好像那人要消失一般。
阿爾傷他不算輕,但恢復了記憶的緹奇比以前強得不是一星半點,他受傷後一直和14任交手到現在都沒有再受其他傷,足以證明他還有一戰之力。
雲沾衣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留手。
她選擇虛化。面具之後,有一種莫名的心安。
靈壓暴漲的雲沾衣在轉瞬間站到了對手面前,聖潔毫不猶豫地刺出去,緹奇手中湧出了大量的黑蝴蝶,在他面前築起了一道厚厚的屏障,同時一道黑芒甩出,直奔雲沾衣脖頸,像是一把飛速旋轉的飛刀,一不小心就會割斷動脈。
兩人誰都沒有佔到便宜,雲沾衣後仰避過黑芒,身體像彈簧般壓到最低時忽然彈起,卻已不見緹奇的影子。她脊背倏然一冷,不用回頭便知對手在身後,手中的刀被大幅度調轉,雲沾衣單腳為軸,身體半旋,看都不看地把刀狠狠向後刺去。
記憶捕風捉影雜亂無章,那一瞬雲沾衣甚至想起,這個動作還是她學得高杉晉助。
無可挑剔的動作和強大的戰鬥經驗在這一刻佔了上風,刀尖的觸感分明告訴她,那個人受傷了,只是刀被什麼阻了一下,只刺進了分毫。
回頭,擋在刀前的,是羅德千鈞一髮操控的蠟燭。緹奇被她救了一命,聖潔擦著腰腹而過,只帶出一絲血花。
“雲沾衣,他救過你。”
羅德?嘉美洛特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幾聲破空響,雲沾衣如做體操般原地避過了數根蠟燭,隨即站定,天地間卻一片漆黑,隔絕了一切的喧囂和血腥的寧靜讓人無法適應。是她的夢空間。
知道自己出不去,雲沾衣反而鎮定下來。
“然後呢。”
“難道不算扯平麼。”羅德用著不符她往日風格的深沉口吻說著,以前她總是戲謔著,像極了謝利爾和緹奇的不正經。
“有道理。”雲沾衣煞有急事地點頭。
羅德狐疑地盯了她幾秒,撤掉了夢空間。在她的認知裡,雲沾衣是個點到即止的人,即便之前發瘋也不過為了發洩,想到她還沒有完全變成自己不認識的人,‘夢’之使徒心裡一鬆,就這樣忘記了某些顯而易見的事——
在雲沾衣殺教皇之前,也說了同樣的話。
殺不殺的事情,她從來沒承諾過。
緹奇米克很有風度地沒有在對手進入羅德空間時痛下殺手,可他也沒想到,那個一身軍裝的女人在恢復神志的第一時間,就把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