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當著所有人的面。
我很是激動,因為她終於回來了,終於回到我的身邊。但是我又很是驚慌,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倔強的她如此脆弱。
從她斷斷續續的話語裡面我得知原來她是一個人跑回來的,並沒有告訴姐姐,唯一得到她離開通知的就是他們醫院:她辭職了!
我不知道該如何勸說,只是把她抱在懷裡,吻著她的淚水。
在那個稍微有些清冷的早上,我們又在一起,一起迎接新的日出,新的開始。
一起吃飯的時候,她很安靜,看著我為她端上飯菜,遞過碗筷。她說我瘦了很多,我說她也是這樣子。
看來,愛,把我們彼此折磨的不輕。還好,我們依然深愛著對方。
中午逛完街我送她回家,她一直不願意進去,因為,還沒有告訴父母。我告訴她,父母肯定會原諒她的任性的。她對我說了“再見”,就轉身上了樓。
我在樓下站了一陣子,沒聽到什麼聲響之後才離開。一路上自己的心情不知該如何描述,快樂還是憂傷?
不知道最初決定去上海的她,是怎麼下的決心,怎麼在那個城市裡面面對人情冷暖,如何度過一個個思念之夜。
雖然姐姐在身邊,但是她也有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男友,自己的生活。有一些話肯定不會再如往常般說起,一些照顧不再那麼細心周到。所以在單位受到的刁難、糾纏一直糾結在心中,最終會如山洪爆發,而且不可收拾。
但是,唯一受傷害的卻是自己,只有自己。
因為和同事關係處理的不是很好,在會議上頂撞領導,而導致自己辭職並交付一筆違約金的行為,確實符合她的個性,還是那個我認識的她的行為。
我理解她的心情,我唯一不知道的就是:她的父母會怎麼想,怎麼安排她以後的生活。
子歌打來電話告訴我要多安慰她、陪著她,因為她打算過一陣子再把燕歌帶回上海,畢竟總是讓父母照看也不是辦法,還是把她安排在自己身邊的好,而且可以順便幫自己打理咖啡店。
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告訴她我會盡力的,盡力勸她再回到上海。我為我說出這句話而揪心難過。
我們幾乎每天都在一起,晚上的時候她也不願意回家,直到父母打來電話。我發現她越來越喜歡抽菸,我知道那是因為寂寞的緣故,我只是沒有告訴她我已經戒掉了。
我們睡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蜷在我的懷裡,每個晚上都是緊緊抱住我,像是怕寒冷,像是怕失去。
我們的歡笑或者幸福,總是短暫的瞬間,在還來不及暢想未來或者回味過去的的時候,子歌就把她從我身邊帶走了。
導師
那天的天氣有些反常的悶熱,我們站在那裡,很平靜。沒有什麼離別的悲痛,只是天真的以為我們還會再見面。以為暫時的離別之後,我們就會永遠在一起。
或許這就是現實的幻覺,如此甜蜜。
我如期來到山東的省會城市,在一個清晨踏上這片土地,卻發現這座沉靜中的城市是那麼的髒亂不堪。
見到舅舅的時候他剛開完會,然後簡單詢問了一些我的複習情況。我告訴他我已經蓄勢待發,他笑了並告訴我很欣賞我的這種自信。中午一起去看了考試地點,並在附近住了下來。
整個下午我都是躺在屋子裡面,因為外面太吵鬧了。燕歌打電話過來問我在哪裡時,我說我當然在西安、在學校裡。我一直沒有告訴她我已經報考省內的公務員考試,不知道自己是出於什麼動機。
她叮囑我要多用心準備畢業論文的寫作,還有就是留在西安等她回來。於是我們又笑了,那麼天真的自以為。
早上醒來的很早,在路邊簡單吃了一些東西就隨著人流進入了考區。看著陌生的人們臉上的緊張,我就感覺有些不自在。在經過一座教研樓時,竟然遇到了原來的大學同學,很是興奮,原來他也在這裡準備考試。彼此留了電話之後就分開了,我突然發現自己也很留戀那段時光的。
整個考試的過程是安靜而苦悶的,我的做題速度很快,做完並檢查過一遍之後很久才打鈴交卷。走出去的時候,人聲鼎沸,各種議論、嘆息、憤懣都有。
我很好,感覺一身輕鬆。給舅舅打了個電話,去他那裡拿了火車票就坐上了回西安的列車。一切就像一道工序,我必須(炫)經(書)歷(網),哪怕自己多麼的不喜歡、不習慣。
回去之後的第二天就接到通知:所以同學必須在下個星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