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10多年。”
“謝謝你,但以後的路將是我陪著她走。”
我們站在路邊唇槍舌劍、寸土必爭,她只是抱胸站立著,誰都不瞅,像是一切和她無關。
“我不會就此放手。”
“哈哈,我隨時恭候。”
雖然嘴上說得很痛快,可我知道不能再這樣持續下去,畢竟夜色已深。我就對燕歌說:“我送你回家吧。”並要拉住她的手。
她只是回頭看了一眼,還是站立在那裡。
我不知道她的眼神所表示的究竟是抱歉還是可憐。
最後,她考慮了很久,然後送我回學校。在下車的時候,我對她說:“你要是回去找他,就去吧,我相信你。”
愛,此刻,讓站在拐角的我做個抉擇,或者賭博。
我希望,不是向左,也不是向右,而是,一直向前。
我像即將奔赴刑場一樣,視死如歸,不再感覺悲傷,也不再害怕失去。
然而那天晚上我並沒有睡好,心裡一直做各種猜測。快天亮的時候,我站在陽臺上,吸菸,等第一道陽光。
我遞了一支菸給正在和女友打電話的大力神,他們情話綿綿,充滿著欺騙與謊言。
他詫異的問我怎麼起這麼早,我隨口說想家了,他好像很明白的點點頭。
第一次這麼早走在校園裡面,周圍很靜,偶爾有幾個晨跑的女孩。我站在有法桐的路邊,蹲下身,很仔細的繫好鞋帶。
食堂裡面早已經開始忙碌,我就端了一碗豆腐腦,沒頭沒腦的吃了起來。第一次感覺這麼可口,就又要了一碗,吃的還是很'炫'舒'書'服'網',熱騰騰的暖和著我的心。
走在街上,車輛很少,通往楊家村的路上卻如此狼藉,到處是垃圾。走了好久,才發現,自己為什麼要向這裡走,要走到哪裡,要做什麼?
於是,又折返回學校。
菊花古劍和酒
在教室上外語課的時候,看到了肖蕾,我對她燦爛的微笑,她僅是禮貌性的點下頭,再沒有任何肢體語言。這丫頭一直對人冷若冰霜,不近人情。
還好,我不需要任何安慰,也躲避任何騷擾。聽著老師煩人的論調,教室裡死氣沉沉的,不知不覺我就睡著了。睡夢中總是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