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
“大丈夫何患無妻。”葉傾城說了一句,對冉升的照片毫無興趣。看了一眼時間,說道:“不早了,你回去吧,我還要背書呢。”
“呃……”冉升猶豫起來,“我是來討債的。”她想到了債務問題。
葉傾城臉色陰了下來。
“好吧。”冉升失望的合上電腦,裝進包裡,穿上鞋子,站起身,又看了葉傾城一眼,忽然撲上去,狠狠的在葉傾城嘴巴上親了一口,一隻手也伸到了葉傾城的下身,隔著褲子輕輕的捅了一下,才落荒而逃。
葉傾城眉頭深鎖,使勁抹了一下嘴唇,又愣了一下,輕輕的舔了一下嘴角,不禁嘀咕道:“靠唇彩竟然還是甜的。真是變態”摸了一下褲襠,才又惡狠狠的自語道:“還有三分鐘零秒不15秒”
冉升似乎知道葉傾城不會追出來,帶上房門,心滿意足的舔了舔嘴唇,正要離開,卻看到沈卓文從衛生間裡走出來。想起沈卓文跟葉傾城的誤會,冉升不禁衝著沈卓文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才走了出去。
沈卓文愣了好大一會兒,忽然明白了剛才那個與自己並不相識的性感美女為什麼衝著自己發笑,臉色刷的一紅,陰沉著臉快步衝到葉傾城的房門外,猛然推開門,愕然看到葉傾城上身只穿了xiong罩,正在彎著腰脫褲子,胸前**被xiong罩托起,現出深深的一條溝,風光無限好。沈卓文下意識的想要退出去,猛然想到葉傾城戴的是“義乳”,也便釋然。
葉傾城看到沈卓文突然闖進來,愣了一下,竟然忘了遮擋羞處,仍舊保持著彎腰脫褲子的動作愣在了那裡。
“葉傾城你是不是把那件事跟剛才那個女的說了?”沈卓文喝問。
“哎?哪件事?”葉傾城一時沒反應過來。不過卻想起了要遮住身子,趕緊抓起被單,擋在了身前。
沈卓文面皮抖動了一下,心說:“假的東西還遮什麼遮?再像真的,也是假的”嘴上卻怒道:“還能哪件事?當然是昨天晚上……”
“哦。”葉傾城想起了那個斷掉的小泥人,想到冉升大概也看到了書裡的那個情節,有些疑惑的看著沈卓文,說道:“算,算是說了吧,怎麼了?”
“你……你怎麼……”沈卓文幾乎要瘋掉了。想想剛才冉升意味深長的笑,沈卓文又羞又怒,真想對葉傾城暴打一通。只是看著葉傾城衣衫不整的抱著被單的樣子,又放棄了跟葉傾城廝打的念頭,憤然哼了一聲,狠狠的關上了門。
衝進自己的房間,頹廢的坐在床上,沈卓文忽然想到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葉傾城該不會到處跟人說他爆了自己的菊花吧?”
沈卓文鐵青著臉,躺在床上,深吸一口氣,暗暗的勸自己淡定。莫名其妙的忽然又想起葉傾城剛才換衣服的身影,心裡一陣悸動。微微抬頭,愕然發現自己下身的帳篷,沈卓文羞憤的抓起被子捂著臉,狠狠的扇自己嘴巴。
翌日,沈卓文走在校園裡,每當發現有人看著自己,就會懷疑對方是不是知道了自己被葉傾城侮辱的事情。坐在教室裡,若是發現某兩個人交頭接耳,更會懷疑他們是不是在訴說著自己的糗事。若是那倆人連說帶笑,沈卓文更會羞憤難當。
前排的班長董山跟同桌好像在低語交談著些什麼,不知說到哪裡,董山忽然唸了一首詩:橘子熟了,裝滿陽光的橘子熟了,讓我走進你的心裡,帶著沉甸甸的愛……
沈卓文一個激靈:橘子熟了?莫名其妙的說橘子幹什麼?肯定是我聽錯了,他們說的肯定是“菊花熟了”。不對也許不是“熟了”,對肯定是我聽錯了應該是“殘了”他們一定是在說我“菊花殘了”該死的葉傾城,一定是跟董山說了週日晚上的事情一傳十,十傳百……
沈卓文覺得自己的臉熱的幾乎可以攤煎餅了。特別是在董山跟同桌偷笑的時候,沈卓文更是渾身戰慄,差點要七竅生煙了。
董山仍舊跟同桌低聲耳語著:“《橘子熟了》就是北島寫的,哈哈,你輸了,明天幫我值日。”
“不可能,我記得是顧城寫的。”
“嘿,不信咱問問沈卓文,他肯定知道。”董山說著,回過身,正要問沈卓文,愕然發現沈卓文的神態有些不正常,愣了一下,乾笑一聲,又回過身,對同桌說道:“你看沈卓文,好像在生什麼氣呢。真稀罕。”
同桌也回頭看了沈卓文一眼,才低笑著對董山道:“嘿嘿,稀罕,這個淡定帝也會生氣?”
兩人嘻嘻笑著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猜測著是什麼事情讓淡定帝如此不淡定的,還時不時的回頭看沈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