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所有人都見怪不怪了。只是張家卻不那麼平靜了。
妖嬈上了飛機之後被人從後面打暈了,她暈前看著季雨寒那張得意的嘴臉,恨不得將他一腳踹下飛機,可終究只是想想。
等她再次睜眼的時候,自己居然躺在張庭賓上次綁架自己的屋子裡。他妹的,換一間成麼?讓她有點懸念成麼?可不可以別做的這麼直接?
妖嬈微微嘆息,許是經歷的多了,反而多了一絲淡定。
她搖晃了一下痠疼的脖子,暗罵季雨寒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同時發現了一套乾淨的衣服。也不管是不是給他準備的,拿著衣服去了衛生間,洗完澡環上了。雖然不是很滿意,卻也覺得一個綁匪在別人家裡,將就著穿吧。
妖嬈開啟房門,奇異的居然沒有上鎖。她看著來來往往的用人對她視而不見,微微有些皺眉。
怎麼?她李妖嬈死了變成阿飄了?在這些人眼前晃盪怎麼一個個的都看不見呢?
“李小姐,你醒了?”
忽然 張庭賓的聲音讓妖嬈滑稽的念頭不翼而飛。她淡定的走了過來,坐在沙發上,看著這個和自己父親差不多大的副總理,冷冷的開口,“張老,再次把我請來,為了什麼呀?”
張庭賓也不拐彎抹角,直接看著妖嬈說:“請李小姐幫我照顧一個人,或許只有李小姐能讓她開口說話。”
妖嬈微微皺眉,不知道張庭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卻沒有在說話。
張庭賓率先出了門,妖嬈不得不跟上。她不知道張庭賓說的人是誰,和她又有什麼關係,但是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車子七拐八拐的進了繁華帝都別墅區。妖嬈始終保持著淡定的神色,讓張庭賓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她被帶進的別墅裡靜悄悄的,所有人做事都小心翼翼的,那種緊張的氛圍讓妖嬈有些緊張。
“怎麼樣了?”
張庭賓攔住一個女傭,女傭一臉驚恐的看著張庭賓,顫微微地說:“還是什麼都不肯吃。”
絕食?
誰那麼有才能給張庭賓絕食?張媛媛?
此時再看不出張庭賓和季雨寒之間有牽連的話,她李妖嬈的腦袋就是白長的了。
只見張庭賓的眉頭微微皺起,一副心疼的模樣,卻終究微微嘆息,看著妖嬈說:“李小姐,只要你能讓她吃東西,能讓她開口說話,我就保你父親無憂,並且再也不找他的麻煩。”
妖嬈不得不重新評估裡面人的身價。能讓張庭賓放棄所有的人究竟是誰?難不成真的是張媛媛?可也沒聽說張媛媛有什麼過激的行為啊?
“此話當真?”
妖嬈笑看著張庭賓,此時是他求著她妖嬈了,她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以生命起誓!但是前提是你能讓她開口說話,能讓她吃飯!懂麼?”
張庭賓的眸子裡劃過一絲痛楚,卻讓妖嬈更加的想知道這個人會是誰。輕微的點點頭,就被張庭賓命令著一個女傭給帶了上去。
女用的步子很輕,生怕驚動了什麼人一般,搞得妖嬈都覺得戰戰兢兢地。尼瑪,難不成裡面是國家元首麼?
女傭在門口停下了腳,把裝食物的托盤遞給了妖嬈,然後就轉身下樓了。妖嬈無所謂的聳聳肩,推開門走了進去。
整個房間都是藍色的基調,讓她的心情微微有些鬱悶。這種憂鬱的色彩人能心情好才怪。
靠窗的位置,一個穿著白色睡衣的女人坐在輪椅上,看著窗外的風景不言不語。她的氣息飄渺,彷彿不食人煙煙火一般。如墨的長髮披散著,對推門而入的人絲毫不在意。
這樣一個女人卻讓妖嬈覺得有些心疼。那種靈魂離體的空洞感覺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她輕輕地走到她的身邊,才發現她的雙腿打滿了石膏。
“你這是出了車禍還是咋的?”
妖嬈開口詢問,卻發覺女人好像沒有聽到她說話一般,眼神空洞的看著外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上無可自拔。
女人的臉很白,白的賽雪。不管她是張庭賓的什麼人,這一刻,妖嬈只覺得心疼。到底經歷了什麼,能讓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如此的空洞?
“我是不想打擾你清淨的,可是你這樣不吃不喝的,身體會受不了的。這樣,我餵你吃點好不好?”
妖嬈繼續努力著,這一刻不是為了張庭賓,單純的就是不希望一條年輕的生命在自己眼前隕落罷了。要是沒有看到也就算了,如今見了,她的心還揪的生疼,就不想任他繼續自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