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論對錯,捫心自問,我沒有半點對不起你,而你呢?”
齊子衡眼裡流露出濃濃的哀傷:“我當時情緒很不穩定,醫生說我患了嚴重的抑鬱症,很長一段時間都住在朋友家裡。等我病情穩定,回到家裡時,你已經走了。”
當齊子衡說出這段話後,無憂笑了,這是迄今為止她聽過最冷的冷笑話。如果說以前在她心裡齊子衡還保留著最後一絲色彩,那麼現在,連這最後一絲色彩都淡去了。
齊子衡被無憂這樣一笑,心裡頓時忐忑起來:“不要這樣,無憂。”
看著齊子衡,無憂笑容燦爛,聲音冷漠:“如果這樣想,能夠讓你心裡好受一些的話,你大可以這樣想,我沒有意見。”
以為無憂態度有所緩和,齊子衡面色一喜,就要去拉無憂。
無憂輕易的避開他,剛好看見有空計程車開過來,招了招手。待計程車一過來,拉開車門迅速的上了車:“師傅,去市區。”
車外的齊子衡沒想到無憂並不是給他機會,而是坐車離開,不甘心的拍打著車窗:“無憂,無憂你聽我說!”
計程車師傅見狀,猶豫的問道:“小姐,這……”
無憂靠著椅背:“走吧。”
後視鏡裡那個人的身影越來越遠,車子轉彎之前的最後一瞥,無憂看見從不遠的店鋪裡走出一個女人,那女人走到齊子衡身邊,挽上他的手臂,狀似親密的說著什麼。
原來,不過如此……
回了市區無憂並沒有去公司,打了個電話給小鄭說下午不去了,直接去了周邵軒家,去之前還先去附近的菜市場買了一些新鮮蔬菜和水果。周邵軒在這裡沒有熟識的人,基於同事道義,她也應該照顧他的。
“現在好些了嗎?燒退下去了沒?”無憂駕輕就熟的到廚房放好蔬菜瓜果,切了一盤水果,端到周邵軒面前。
完全沒有作為客人�